一下子,江逾白的脸色明显闪过了一丝尴尬,却只有仔细盯着他的江回舟看到了。
「怎麽,我的好哥哥,不继续说了?你也觉得骗自己很蠢吧?」
不过这时候江逾白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深深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神色照旧是夏歌见惯了的从容。
「不过是将你赚的钱给夏小姐送去罢了,自家弟弟做错了事情,总得好好赔偿一下吧。」
江回舟可不是以前那个好糊弄的家伙,他漫不经心的随便拉了两下衣服,站起身,紧贴在夏歌身旁,似乎像是在宣告主权一般。
果不其然,在他的视角里看到了自家哥哥眼神一紧,又恢复了平静。
「赔偿?呵,那你怎麽不和姐姐说那些投资都是我的钱?」
很好,这下夏歌可以插嘴讲话了,她疑惑的看着像是炸毛小猫一样的江回舟,决定为他哥哥辩解一下,「他说了啊,投资的钱是你给的事情他说过了啊。」
「什麽?」事态突转急下,江回舟感觉自己有些呆愣,他又问了一遍,「什麽时候说的?」
这,当着江逾白的面夏歌实在有些难以启齿,她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江回舟,「就,就是那天啊。」
而一边的江逾白似乎是重新拿出了大家长气势,慢悠悠地坐到了一边,甚至好心情的翻了翻旁边的书架。
「自然是你这个蠢货又被关在门外的那天,」他悠闲倚靠在椅子上,「先声明,我可没有做任何强迫夏小姐放你进去的事情,不过是顺嘴提了一下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江逾白和夏歌对视了一眼,那一瞬间的默契让江回舟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这两人居然有事情瞒着自己。
紧接着他突然意识到,面前的这个人,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哥哥而已,他还是江氏集团最年轻的掌权人,在某种程度上,他江回舟的大部分教育都是沿着他曾走过的路重复的。
除了,被迫成长的过去两年,先前的他是根本没有办法和江逾白叫板的,但有一件事除外。
江回舟想到什麽,懒得再和他扯皮,便盯着夏歌,神色一下子变得委屈又可怜,「所以,姐姐是有事情瞒着我吗?为什麽不让我知道?」
这一瞬间的转变夏歌倒是还应对自如,毕竟见多了江回舟撒娇,虽然在人家哥哥面前倒是也小心的伸出手,拉了下他的衣袖,替他整理了下衣服,而後才小声的安慰。
「回去都告诉你好不好,别生气。」
似乎是被安抚好了,江回舟委委屈屈地朝着夏歌点了点头,又来了一句,「那,有奖励吗?」
夏歌尴尬的咳了一声,却又看了眼他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小声的说,「有,回去再说。」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江回舟得意的斜着看了眼一边的自家哥哥,眼神中带了满满的炫耀,如愿以偿的在对方脸上看到了凝重。
江逾白一个这麽多年,以前和集团内斗,现在带着整个集团打拼风里来雨里去的人,也在自家弟弟这番作为下,咬紧了後槽牙。
真是,只会撒娇装可怜,丢人现眼。
只是,江逾白拿着一边的书架上的书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让那本来无一丝摺痕的书,出现了轻微的褶皱。
夏歌倒是没有看出来什麽问题,她甚至以为江回舟这个家伙在家里也是这样,赶紧安抚了下对方,开口打破了僵局。
「江总裁来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吗?」她现在总算是将话题扯回正轨了,之前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而这话在江逾白听来则是两人默契极好,在排斥他这个外人。他向来没有什麽变化的神色,也出现了一点暗淡,说话的语气也不经意间带上了些火气。
「哦?只不过是来问问,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搞什么小动作,之前江大湖侵占的资产,有人给我汇报,从昨日开始了大幅度的跳水。」
他将手中的书朝着桌子上一丢,盯着自己的弟弟,眼神中带了明显的嘲讽,「怎麽,有的人是不是下手也太快了些,明明是自家的产业,倒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一边的江回舟却对他的话不置可否,他拉住夏歌的手,像是抓住了什麽宝贝一般,仔细看了下,而後头都没抬开口笑道,「自家产业?哥,别开玩笑,那部分资产应该还在江大湖手里,你知道的,那老家伙肯定不会吐出来的。」
这话倒是没有错,江逾白点了点头,像是夸赞一般,「不错,确实是进步了。」
夏歌抓住了其中的重点,抽回自己的手,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去给江大湖下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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