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菀故作震惊的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许久都未开口。
见她沉默,璟王有些担心她又害怕自己。
“你不用解释,就试着忘记过去,以后把我当作朋友,别躲我,别怕我好吗?”
说完,他握着她的手腕,轻轻拨开她伤口处的碎,让白湫陌来给她重新包扎了一番。
“你的耳朵你找到办法了吗?”
听见男人带着紧迫的声音,白湫陌沉声道:“找到了一种药浴法,不过…”
说到此处他眼眸暗示了一下,璟王见状转头看向江慈菀,问:“不过什么?”
“不过那药从未给人用过,需要找人先试一试有没有副作用。”
听见试药二字,璟王不禁想到那个为他试药之人。
“既然如此,那便我本王来吧。”
知道江慈菀听不见,璟王便直截了当地说了出来。
白湫陌听完只觉得王爷疯了。
好言相劝道:“王爷,此事危险重重,万一…”
“不必多说。”璟王厉声打断他:“既然无生命危险那便让本王来吧。”
这样他也能放心一些。
“如今我被父皇贬在府中,不许参与朝政,做这些事也暂时没有危险。”
其他人都忙着储君之位,他被夺权早就不是可竞争对手了。
白湫陌无奈,但又阻止不了,只好下去准备药浴。
等人走后,璟王上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将药浴的事情告诉她,独独没有说他试药的事情。
江慈菀虽然隐约听见他们的对话但还是故作不知的惊喜:“既然如此,小女多谢王爷和白大夫。”
见她要行礼,璟王连忙伸手拦住她:“以后不必向本王行礼。”
把人暂时安抚好后,璟王就去找白湫陌试药了。
峰山一听王爷要犯险,立马上前找白湫陌质问:“你怎么不拦着王爷一些?倘若他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白湫陌回头看了一眼璟王在屋中,就把峰山拽到院子里议论。
“此事是王爷决定的,我能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当初江二小姐不也给王爷试药了吗?”
“而且江二小姐是先服毒再试药那个有生命危险,王爷这个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不确定有没有副作用。”
白湫陌觉得王爷既然已经开口,那就是他们二人的事,是苦是甜与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峰山心有戚戚但还是不赞成:“江二小姐的身份与王爷有可比性吗?”
“王爷身份贵重,万一有…”
“你的意思是说江二小姐的命就不是命了?若不是江二小姐给王爷试毒,王爷——”
“你们在说什么?”
两人话说到一半,被突然走出房间的璟王突然打断。
璟王看见他们闪躲的神色,又回想他刚才听见的话。
当即冷下脸色,厉声道:“白湫陌,你给本王交代,姩姩试毒的事情。”
两人怎么也没想到王爷会听见他们说话。
“王爷…您…”
白湫陌支支吾吾的,主要是他答应了江慈菀不能说出来。
璟王瞪了峰山一眼,拂袖进屋:“过来给本王交代清楚,否则本王对你们不客气。”
峰山闻言,心头颤,低低嘀咕:江二小姐对不住,王爷问得不得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