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黑丶黑的……」
萧随轻叹一声,「黑的什麽?」
「黑色衣服的人丶在白衣人旁边……」
萧随顿时阴沉了脸,「错了。」
「等下,等下,再给我丶给我一次机会。」楚元虞尖叫一声,腰肢乱颤。
「是孟庭阙……」
楚元虞的嘴唇上也缠上了布条。
猜不对,那就不要说话了。
……
翌日,楚元虞是在浑身疼痛中醒来的。
「啊。」她翻了个身,不仅身体疼,头也痛得脸色煞白,昨晚发生了什麽?!
是那两个人!楚元虞瞬间想到孟庭阙带来的黑白双煞,着实把她累得不轻,连床都下不来。
静鸾堪堪去扶她几步,楚元虞的脸色极差,却还要强撑无碍,挥挥手让静鸾去断水,等她松手离开,楚元虞竟是站不直了,双腿打颤跪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孟丶庭丶阙!」楚元虞低声怒喊,你安排的人干的好事!
「皇上。」静鸾赶忙回来,扶着她坐回床榻,看她扶着腰疼得紧,谴责他们道:「也太没分寸了,将皇上弄成这样。您先等等,奴婢拿了药油来替您擦。」
楚元虞轻轻颔首,她还要去上早朝,得动作快些。等静鸾端了水和药来,她要解衣服,发觉他们昨夜已经帮自己清理过了,面色才缓和下来。
只是这痕迹未免过多,她看不大习惯,静鸾面色如常让她躺好,手脚麻利搓起她酸胀的肌肉,楚元虞咬着牙忍耐,待挨过去了,才松口气。
「皇上起身吧,奴婢侍奉您穿衣服。」静鸾扶她起身,在楚元虞看不见的角落,唇边勾起一抹笑容,欢喜极了。
是该体会不同男人的滋味。
楚元虞对她的心理活动一概不知,穿上龙袍後一瘸一拐上了步辇去上早朝。
例行的政事忙完,楚元虞原本想去御书房再处理些公务,奈何身子实在撑不住,只想回到龙床上躺着,这还是她三年来第一次有这样的想法。
淫欲果真害人不浅。楚元虞摇了摇头,下定决心不再召人侍寝。
「走,回干清宫。」
「是。」
楚元虞回到寝殿,刚歇了脚,外面就通传黑妃和白妃求见。
「不见。」楚元虞甩袖,冷哼一声,这会子正烦着,哪有心思见他们。
静鸾铺了软垫在她往日办公的椅上,又回身询问道:「皇上可要先歇息一个时辰?」
楚元虞点头,也许是昨晚喝多了酒,她的头还有些晕厥,到床榻上沉睡去了。
门外,黑白二人吃了闭门羹,也不敢恼,惴惴不安对视一眼。
「二位请回吧,皇上正在歇息,可改日再来。」小润子挥了拂尘,声音疏离而不失礼。
他们面面相觑,心里不知如何是好。昨夜奉丞相之命与陛下寻欢,结果被摄政王打晕阻拦。
涉及到要害之事,他们不敢隐瞒,醒来屁滚尿流去找丞相,告知丞相实情。
可丞相竟然让他们不要告诉陛下!
两相为难下,黑白双煞屏住呼吸来找皇上,结果吃了闭门羹,看来是老天要保他们的命。
这便离去了。
熟睡的楚元虞当然不知自己错过了什麽,干清宫的窗户全部半合,绸缎做的帘子放下,昏暗一片。
寝殿内悄无声息,宫女和太监都出去了,免得惊扰她休憩,在珠帘外,静鸾闲着坐於罗圈椅上刺绣锦帕,也候着皇上醒。
兴许是折腾太过,楚元虞这觉睡得不安宁,梦中自己处於火场,有一条蟒蛇在火外嘶吼想进来,可火势太大,他进不来,无机质的蛇眼滑落泪水。
没由来的,楚元虞心内伤怀,莫名的无力感破土而出,笼罩她全身。
突然,火灭了,那条蟒蛇慢慢架起高大的身躯,冷血的双眼盯着楚元虞,张开血盆大口,猛然弹窜到她面前,恐怖的蛇鳞逐渐放大占据她的眼眸。
「啊!」
楚元虞惊醒,浑身冒着冷汗,她一掀开被子,打翻了脚底的烫金炉,仔细一看腰间也放了炉子。
她闭了闭眼,平复自己惊慌的心跳,怪道会梦到火,外头静鸾听到动静,匆匆进来,「皇上,发生何事?」
「无碍,朕睡沉了,都不知你何时放了两个炉子。」楚元虞抹了抹汗,耳边没了声,她看向静鸾,见她面色凝重。
「怎麽了?」楚元虞顿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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