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别人?他才不管。
理想很美好,但现实不允许宋礼玉这样任性。
他用精神力让所有机甲在同一时间坠落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鹤知舟有意给他邀功,临走的时候让副官如实汇报,现在已经在社会各界引起了轰动。
连凯旋的谢沉宁都在这轰动中被挤下了热搜。
谢沉宁本是有点别样的担心的,但一回来听到宋礼玉在手撕了机甲后就带着鹤知舟回家过易感期,整整三天没出现的消息后就直接无语笑了,甚至生出了几分“宋礼玉怎么能这么浪费机会”的恨铁不成钢的心思。
如果是他,一定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给自己造势,趁机拔高在自己在民众中的形象,宋礼玉转头就去过易感期……
算了,恋爱脑,懒得喷。
算了,宋礼玉的易感期,还是依着宋礼玉来吧。
鹤知舟勾住了宋礼玉,和对方交换了一个吻,而后道:“宝宝,我可以比你老公更好襙的。”
宋礼玉的眸色深了一下。
鹤知舟最终在画室里被襙到叫老公。
……
谢沉宁在宋礼玉的易感期第三天回到了主星,期间试着给宋礼玉发了讯息,全部石沉大海。
“回到主星后,我为了让江哲和江明书放低警惕,在分化成alpha的当晚用了AO转化剂,一直对外宣称我是残疾omega。”
宋礼玉轻巧地跳过了AO转化剂的副作用让他几次差点进鬼门关的经历,他只是想让鹤知舟了解他,不是想让对方愧疚。
再后来的事就是些无聊的家族内斗和商战,宋礼玉大致说了一下,最后道:
“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江哲和江明书为了逃避法律的审判,逃到了境外的一颗娱乐星上,但其实这是我一手安排的,跟在他们身边的人是我的眼线。”
“我要他们抱着东山再起的希望,在娱乐星纸醉金迷,染上比当年母亲更痛苦的疾病,在他们以为自己得到倚仗卷土重来时打碎他们的一切希望,看着他们欠下巨额赌债,疾病缠身,为了一口饭而对任何人跪地祈求,一辈子活在病痛与贫穷、惶恐与不安之中。”
宋礼玉笑了一声:“我不会让他们死的,否则未免也太不公平,凭什么我的母亲吃尽苦头,在手术台上绝望地死去,而他们却可以无痛死刑?”
鹤知舟沉默了。
宋礼玉以为是自己话说的有点重了,刚想抬头撒娇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就对上了鹤知舟心疼的目光。
“你别难过。”鹤知舟轻声道,“宝宝,都是他们的错,你没错。”
“以后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就和我说,我可以帮你的。”
宋礼玉笑了,拉着鹤知舟就亲了上去。
只是唇瓣相贴的普通亲吻,他就是单纯地想亲鹤知舟。
其实没什么深意,一开始是为了向宋礼玉道歉,后来想着写都写了,干脆起草了全性别草案的一起审议。
也主要是这一块的法律本就欠缺,他作为议员的义务就是为选民的诉求发声。
不过这种话当然不能往外说。
谢沉宁正色道:“联邦是人民的联邦,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有自由选择爱人的权力。”
宋礼玉没忍住,抬头去亲鹤知舟,同时捏了捏鹤知舟被医用阻隔圈挡着的侧脖颈。
鹤知舟低头,被捏得瑟缩了一下,又顺从地把腺体送到宋礼玉的手下。
照理来说,被永久标记后的腺体会有一段时间很脆弱,多次反复标记会造成损伤,但当时宋礼玉和鹤知舟都在情绪上,谁都没顾及这一点。
宋礼玉的易感期结束的时候,鹤知舟的腺体只能用凄惨来形容。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孙长明在检查后建议鹤知舟先带上阻隔圈休息几天,同时也是为了挡住鹤知舟身上根本藏不住的柑橘威士忌的气息。
至于为什么不用阻隔贴——
#哦,在做碍啊,那没事了#
#忙,忙点好啊#
茫然之间,有人在已经黑了的直播间发出了疑问。
【话说,AA恋现在合法了吗?】
一个灰扑扑的刚注册的用户顶着“世界和平”的id冒了出来。
【快了吧,全性别应该都快了,你们可以关注一下谢沉宁的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