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述……今晚,可以吗……”
陈述闭着眼,不吭声。
“今晚不会疼了,我保证。”
“你昨晚也这麽说了……”
“……你不信我吗?”
陈述心想,我信你个鬼。
“我想要你……陈述,我爱你,我太想跟你做了……”风河手上弄个不停,背後一下一下慢慢挺腰,陈述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东西隔着内裤擦着自己的臀缝。
其实他自己也硬了。
硬得难受,他抓着风河的手,脸埋在柔软的毛毡里,颤着喘气。
陈述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麽柳下惠,活了二十七年没有过经验不是他冷淡没有需求,只是心里卡死了那条底线,一条只跟认定的人做的底线……生理宣泄固然也是必要,成年人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陈述不去置喙别人对错,他对那些所谓洒脱和及时行乐看也不看一眼,提不起一丝兴趣,只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陈述想要内心的一种归属与踏实,他一直在等,而现在,他等到了。
他等到了这个夯实了他对感情所有需求,带给他踏实与笃定,能让他自此心甘情愿的人,这具火热的身体此刻正贴着他,纠缠着他,把他胸腔里融化成温热的水……陈述此刻浑身的神经末梢都涌向背後,它们细微地感触着身後每一丝动作,每一丝侵近,他满脑子都是风河那张年轻的棱角分明的脸,满脑子只想跟这个狗东西酣畅淋漓大做一场……
内裤不知何时被扒了下去,一根手指带着温热的黏滑挤进身体,陈述浑身绷紧,难耐地就要挣动,被风河紧紧压住。
“陈述……陈述我求你了……”风河呼吸煎熬,“我忍不住了,我真的……你让我怎麽忍啊……我怎麽控制得住……”
“……狗东西……”陈述咬着牙:“你他妈……哪儿忍了……”手指挤进两根,陈述“呃……”地叫出了声,他挣扎着想翻过身,却被风河掰过来用力吻住,唇舌突入,大肆搜刮汲取。
风河对他的体液总是汲取不够,唾液,精液,甚至汗,他总是舔了又舔,甘之如饴。
陈述脑子都不能思考了,浑身前後里外的敏感点都被刺激着,整个人除了喘着粗气发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风河翻身将他压住,顶开他的两腿,并拢起三根手指伸了进去……
昨晚的感受只有疼,只有张皇无措,但这次大概是有了经验和心理准备,陈述感觉自己的承受力似乎强了很多,风河比昨晚更极尽耐心,动作轻柔,“别夹,陈述,你放松,试着把身体打开……”陈述大脑空白,身体下意识照做……
两具黏腻汗湿的胸膛紧贴在一起,陈述死死抠住风河的背,感受着他那根又粗又滑的肉头硬硬地顶开入口,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浑身的毛孔一层一层泛开战栗,陈述喉咙里溢出喘息,断断续续,像泣不成声,又像情不自禁的呻吟……
“陈述我爱你,我要疯了,陈述……”风河浑身是汗,极力压抑着喘息,那种一点点进入时滑腻的挤压感让他几乎失控,他拼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缓缓动腰,浅浅抽送,他一下一下吻遍陈述脸颊脖子的每一处,一遍一遍说“我爱你”。
陈述无法回应了,他除了屏气,除了哆嗦着换气,什麽也做不了了……
这次做得很慢,时间很长,但一直到做完陈述都没有喊疼,只是真的累坏了,风河抱着给他喂水,他喝完,哑着嗓子说:“……别摆弄我了,赶紧弄干净,我要睡觉……”
“好……”风河其实还想亲近一会儿,但陈述贤者起来六亲不认,碰都不让碰,风河只好用灵力把铺盖弄干净,把人弄得舒舒爽爽裹严实了,起身去了洞外。
洗个冷水澡吧,要不是舍不得再折腾人,他还能再来一遍,不,再来三遍……
陈述迷迷糊糊睁眼看了看那个挺拔光裸的脊背,吸着气艰难地翻了个身平躺,没力气理会了。外面天寒地冻,狗东西就这麽光着大喇喇地出去,还是冻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