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贺肴手支在玻璃上,望着那小孩的身影喃喃。
手机震动发出声响,唐弯跟他示意後接起电话,去了走廊的另一头。
贺肴很迟才扭头望了他一眼,从海上回来的这几天他一直被沈砚随要求呆在秋水台,除了修复体表的伤势外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是等沈砚随回来,他还是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贺肴睡得太深,第二天甚至不记得他回来过。
今天来医院是唐弯安排的,因着早几天前他就提过想去看看谢志斌的要求。从秋水台出来,贺肴发现春节假期已经结束了,青宁天气有了好转,人潮恢复,满大街仍是张灯结彩的景象。
“贺肴?”
“哦,”贺肴回神,看见接完电话回到面前的唐弯,“唐秘书,我什麽时候可以回港口?我也该复工了。”
唐弯看起来有些抱歉,跟他说:“我已经帮你办停薪留职了,先休息一段时间吧。”
“停薪留职?”贺肴诧异完压下声音,“是他的意思?”
“港口那边有记者蹲你,”唐弯说,“舆论无论对北诺还是协会都有影响,等风波过去再考虑回去上班的事好吗?”
“你说的舆论是那张新闻图麽?是他抱我,”
唐弯没等他说完便点了头,实则不止一张图的事,但没有老板的允许他不方便多言,只说:“老板回来了,在家等你。”
这些日子,沈砚随请了很负责任的医生来家里检查他的伤,一日三餐也有专人照顾,住宅管理那些工作人员每天会给他送有趣的杂志,会在他下楼蹓跶的时候带他去後院里喂那些昂贵的淡水鱼,这里其实一切都很好,可贺肴总是觉得少了什麽,直到一进屋就被沈砚随抱回卧室,直到躺在沈砚随身下他才有了些实感,原来他是想要一些风暴後的安抚,而沈砚随只是来的有点迟。
“好久不见,沈主席。”贺肴说这话时躲过了他的亲吻。
沈砚随遭揶揄也不见怪,反而故意问:“见过谢志斌了?”
“嗯,他恢复的不错。”
“那就好,我休假了,”沈砚随说,“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忙了这麽些天原来是为了休假陪他麽。。。。。。贺肴怔愣着没回话,沈砚随的手已经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握着他腰肢埋怨:“伤都好了,怎麽人还是养不胖啊?”
那天贺肴是有点心不在焉,沈砚随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才拉回他的注意力。
贺肴察觉下身已经光裸,便干脆将腿打开了些,这样攀住沈砚随肩头主动凑过去亲他。
和沈砚随接吻,总是比做爱要更情动,贺肴不愿意分开,被沈砚随握着後颈带着翻过身趴在了他胸口,接着脖子上便沉了一下,贺肴停下来,看见那块熟悉的玉坠正在胸前摇晃。
“戴着吧,”沈砚随跟他说,“保平安的。”
“你,你不是不信这些吗?”
那是在临海时沈砚随说的,他第二次在书房把贺肴弄到站不住,贺肴挂在他身上问他能不能换个地方,那观音正看着,沈砚随头也没回,说那只是别人送的摆件,他不信神佛。
“我是不信,你比较信,我信你。”
沈砚随坐起来,用两个人惯用的姿势抱着他,进去的时候贺肴将喉颈暴露了出来,沈砚随吮吻上去,近距离听着贺肴发声的位置,身下一点点将那湿热的甬道填实。
“肴肴。。。。。。”沈砚随在贺肴的裹挟里近乎失意的叫了这麽一声。
贺肴恍惚中睁眼,脖子上是沈砚随吮吸他皮肤的酥麻感,他花了一点时间接受这个新的昵称後,重新抱住了沈砚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