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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北克】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这一点沈砚随比贺肴要看的清楚许多。
八月研讨会议在多伦多,沈砚随提前一天抵达魁北克,为方便行程唐弯决定下榻在费尔蒙芳堤娜城堡,那天贺肴其实是有课的,社交语言处在磕磕绊绊张口前要做心理建设的程度。
到城堡时三点半,唐弯正在电话接洽约了四点要与他老板会面的人,刚走进大堂两人就都停了下来,因着贺肴在前台左侧站着,工作人员正耐心的跟他交谈,大概是在问他来找谁几点抵达之类的问题,贺肴答的慢,身上有些脏,握着背包肩带的手很明显带着伤。
那天四点的会面因此被取消,沈砚随将人带回套房脱光了检查,发现他膝盖和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跑什麽,急什麽,好好走路怎麽会摔倒之类的问话贺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往他怀里钻,要跟他接吻。
是沾不得,沈砚随当时想,眼神沾不得,气味沾不得,两个多月而已,兹一靠近,或出现在彼此感知范围内,想把对方嚼碎了咽下去的冲动就跟雨後春笋似的玩命往外冒。
现在也一样。
他刚才洗完澡出来,扫了眼回来的贺肴便去冰箱拿水,是贺肴回神跟过来将他缠住,在他仰头喝水时隔着浴袍亲他肩背,又在他低头拧瓶盖时亲他凸起的隆骨,呼吸热热的黏附在他身上,让他嘴角挂起耐人寻味的弧度。
贺肴不久就解了他浴袍,拉着他转身,从他胸口一路吻至他腿根,跪在他身前生涩的吞吐了好长时间,之後歪头轻咬柱身,嘴里黏糊糊的是沈砚随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松口时牵着银丝,一抿嘴又给咽了。
他其实不太会口,沈砚随硬起来後尺寸夸张,不敢深喉,只含进去一小部分沈砚随也还是可以射给他,射完会摸他耳朵,摸他脸颊,最後食指指背勾过他下巴带走了从他嘴里溢出来的液体,贺肴仰头看着,觉得他眸子里那股餍足看起来不是不满意。
“法语课学的顺利吗?”
沈砚随说这话时将贺肴压在厨台边,这样将人裹在怀中,硬挺的性器在他臀缝里摩擦,贺肴比他反应更大,他一直硬着,贺肴是从前到後都湿的一塌糊涂。拿柱身磨了几个来回,溢液的顶端到了穴口便被吸纳,贯入那可怜的甬道,一杵到底。
贺肴喉间难耐的‘呃’了一声後,随着他的顶动发出连绵的声响。
“回话,肴肴。”
“Jeveuxdner,Monsieur。(我想吃晚餐,先生)”贺肴断断续续的出声。
他原是用手心撑着台面,这话之後连小臂也贴了下去,沈砚随跟来伏在他背上,不知是存了心要曲解他的意思,还是真觉得这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冲的更狠了些,连嗓音也由此变得低沉,他说:“Nourrissez-vous,Masirène。(喂饱你,我的美人鱼)”
这是贺肴第一次从沈砚随嘴里听见这样地道的魁北克法语发音,他的法语老师是年轻人,发音也清晰,但上课过程中丝毫不沾染魁北克法语体系的习惯,沈砚随陡然如此,贺肴只觉得从後颈到脚心泛起被微电流路过般的酥麻,一时难以自持地喷洒在了身下的柜壁上。
黑色镜面的柜壁,几股浓白的浊液不做停留的往下滑去,沈砚随在这时候直起身子,低头看着贺肴的後腰和臀缝,看着他体内瑟缩带起的连锁反应,像是骨头震动连带着皮肉也在抽搐,很漂亮,肤色漂亮,没有色素沉积,屁股漂亮,液体糊在臀缝周围,亮晶晶的掩着缝隙里溢出来的绯色。
贺肴後来总算被抱起来了,身下淌着汁水,进卧室後悉数浸染在了被子里。
“。。。。。。这次呆几天?”
“想我呆几天?”沈砚随单膝着床,握着他脚踝将人拉到身下,又将人翻到侧躺,他两条腿夹着他一条腿,以这样交叉的姿势重新扶着阴茎喂进了他穴口。
贺肴肋骨因为他猛烈攻击的动作变得异常明显,他比刚才在厨房还要胀,胀到仰头,视线不知该落在何处,身体里那根东西几乎每一次都精准顶到了他的敏感处,又顶,又磨,还伴着无尽的延伸,仿佛要超过防线往不能再去的地方去。
他在肉体碰撞的声音里艰难地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呆几天,又不是我能定的。。。。。”
沈砚随想起在城堡那个晚上,那天夜里贺肴发梦魇哭湿了他领口,他等人醒来问梦到了什麽,贺肴支支吾吾编不好谎话,他也就没再逼问,这会记起来,侧头吻了吻他小腿:“三天,检查你的功课。”
贺肴的喜悦来得很快,他在沈砚随停下来看着他的时候收了腿,撑起身子,和从前一样跨坐到他腿上,这也让沈砚随认了,贺肴就喜欢面对面抱着做,无论被他折腾多少姿势,最後都要抱着来一次。
沈砚随握着他的腰,温声问:“êtes-vouspresquerassasié(满意(吃饱)了吗?)”
贺肴被问的羞赧,过去亲他时嗫喏:“’estpasproche(还差一点)。”
但沈砚随给的不止一点,那天弄到很晚,贺肴身体里的东西快吐露干净了才被沈砚随抱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