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要被辞退,开心极了。
干一天的活,拿一周的钱,心里美滋滋的。
结果管家说,少爷对我颇为满意,让我今晚再接再厉。
满意?
对佩奇?
这钱我拿得有点良心不安。
第二晚,我换了一个思路。
我跟管家要了一些莲子桂圆百合,做了一碗安睡小甜汤。
凌琛嫌弃地尝了一口,点评:「太甜了。」
我只做了一碗,以为他不想喝,便抢过来尝了下,
「还好呀。我就放了半颗冰糖。」
他盯着空空的手,又瞪了瞪我手里的碗,看着有些生气。
一生气,又不肯睡了。
哎。
第三晚,我给他温好牛奶,点了熏香,开始跟他讲我老板的八卦。
是的,哄睡只是我的副业。
我白天还有一份朝九晚八的社畜主业。
凌琛没喝他的冰水,端着我热的牛奶,侧头安静听着。
他的睫毛很长,专注看人的时候分外深情。
要不是我说的八卦过于离谱,还以为他在听交响乐。
「你说他对你们动手动脚?」凌琛突然打断。
「就路过打一下屁股,拍一下肩。」
怪恶心的,小姑娘们敢怒不敢言。
他眉头微蹙,眼底滚过一丝情绪。
这晚,我讲得很激动,他听得很入迷。
睡个屁。
第四晚,我找来一部又长又催眠的电影,拉着他到别墅的影音室看。
我提前灌了三杯美式中药,确保不会在甲方睡着前打瞌睡。
结果一觉醒来,天塌了。
我不仅睡了。
还靠着凌琛睡。
不仅靠了。
还淌了人家一肩头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