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深丝毫不怜香惜玉,直奔两处,力道不轻。
秋酽没有防备,泄出了一声闷哼。
发出声音後,秋酽又觉得羞|耻,微微将头偏了过去。
莫离深轻捏着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扶正,开始啄吻着她的唇角:“叫什麽?”
女人的声音开始变得暗哑。
“秋酽。”秋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试图忽略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艰难地回答。
“哪个酽?”
“酒酽春浓的酽。”秋酽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
“今年多大了?”莫离深的吻没有深入,向下游移,细细嘬着。
“二十……四。”
比莫离深小了四岁。
“来之前是做什麽工作的?”秋酽身上的浴袍尽数脱落,任人造次。
秋酽本想脱口而出群演二字,可她仅存一丝的理智想最後给她点无意义的体面,于是改口道:“演员。”
话音刚落,莫离深顿时睁开了眼睛,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在黑暗中凝视着秋酽。
秋酽被疼得呼吸一滞,忍住没出声,但却露出几缕细微的啜泣。
身前的人停了动作,秋酽睁眼去瞧,这是她第一次与莫离深对视。
她的眼神冰冷凛冽,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像是黑暗中蛰伏的野兽,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秋酽感觉,那个刚见过血的戒指已经贴着自己的皮肤,慢慢游向她的颈动脉。
莫离深屈起右手,戒指若即若离描摹着秋酽的面庞,嘴里吐出冰冷的两个字:“戏子?”
此时,莫离深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当她看清秋酽的样子时,莫离深微微一愣。
她擡手按亮了床头的开关。
冷白色的光瞬间充斥房间的每一处,秋酽觉得有些刺眼,微微偏头。
可刚一转头,下巴便被大力捏住,後脑重重撞在了床头。
眩晕过後,秋酽刚能视物,又被莫离深一个掌风扇得侧过了脸。
直到房门被重重摔上,秋酽才敢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皮肤嫩,脸上很快就出了巴掌印。
缓了许久,秋酽捞过一旁的浴袍穿在身上,低头系带子时,发现自己的身上也被抓出几道红印。
她快速合上浴袍绑了个结,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屈辱和不堪。秋酽抹了把脸走进浴室,想洗掉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也想洗掉今晚发生的一切。
水汽氤氲,秋酽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脑海中不自觉回忆今晚发生的一切,她本以为今晚会遭到非人的折磨,可没想到,金主就这样走了。
是不满意自己的长相吗,所以她是挣不到这份钱了吧。
这样也好,要不然她哪天一个不留心,掉的就不只是耳朵了。
秋酽想到莫离深手上的戒指,仍觉寒凉,她将水温调高,让更多的热气包裹着她。
她记起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
莫离深的眼尾很红……
商务车内,莫离深拧开一瓶冰水,大口地灌着。副驾的助理白桦屏息凝神,通过中央後视镜觑着莫离深,今天来的这个女人是自己前几天刚找到的,这个条件不至于让小姐如此不满意。
“她是个戏子。”莫离深终于开口,向助理投去一记寒光。
白桦张了张嘴,终是没说出什麽。她调查过秋酽,并未查出她演过什麽戏,只知道她跑了几年剧组,当时她想,在剧组打杂应该算不上什麽演员。
但她不敢忤逆莫离深:“对不起莫总,是我失职。那这个女人,还留吗?”
莫离深回忆着秋酽的样子,她悲怆的眼神,还有她眼下的泪痣,脑海中某处的记忆在慢慢翻涌。
她从包中翻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两口。
“留。”女人的嗓音回荡在车内,让白桦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到了实处。
她手上没有准备其他的女人,如果这个女人没留下,她很怕莫总会生气。时至今日,莫总为什麽不要演员她也不得而知,看来日後选情人只得更加小心。
“一切照常。”莫离深只吸了两口,便将烟掐灭,补充道,“找人看着她,别让她跑了。”
“是。”
“等等。”莫离深又改变了主意,“先不用找人看着她,照常去办就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