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摇头:「你错了,大考在即,没人敢闹事。等考完你看着吧。」
大考如期举行,赵诚这几日难得在岗,宫中换令牌,子时一过各城门都警惕了。
赵诚也是给上司保证过的,一年就亮相这几天,可不能掉链子。等他晚上回去,两条腿站的水肿,半夜一点起来,忙到晚上八九点,不光累。
杜从宜见来安给端进来吃的,他躺在罗汉床上迷迷糊糊的,她一边说;「怎麽非要你去,有御营军在,又出不了乱子。哪有站一天一夜的。」
赵诚回家确实累,杜从宜自己都没察觉,她有点心疼了。
一个站岗的破班,工作超过二十个小时,谁能遭得住。
赵诚太阳穴突突的跳,其实是连着两天没睡,累的。
但又睡不着,闭着眼睛笑起来。
「就这麽几天,等考完就没事了。」
杜从宜冷冷;「考完?考完你不是还要去捞人呢?」
赵诚听着乐了。
「你不是之前还嫌我整天呆家里没事做吗?」
杜从宜:「你不知好人心。」
哟,恼羞成怒了。
来安听着两人斗嘴,默不作声笑。大娘子心眼好,就是小孩子脾气,爱使性子。
杜从宜到底觉得他太惨,还特意给*7。7。z。l他煮了消水肿的汤,伺候他舒舒服服喝了。
尤其是白天下雨,湿冷难耐,赵诚回家已经缓过来了,乐呵呵道:「娘子与我成婚大半年,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娘子如此贤惠温柔小意。」
杜从宜两眼一瞪,就要变脸,来安听的好笑,怎麽就偏偏爱逗她。
杜从宜想生气,但见他这副样子,也不好生气了。
「闭上嘴,睡你的吧。」
杜从宜也不吵他,起身回书房去加班了,院子里的几个小姑娘渐渐熟悉了,已经能帮来安办事了。
片刻後来安回到书房,杜从宜问:「睡着了?」
来安也跟着唠叨:「睡着了,连着两天没睡了,你说人家会试大考,他累成这样。」
杜从宜看了眼窗外:「让云雀盯着点,到时间了叫他。」
赵诚今晚还要去值班站岗,其实也是出去打听消息,晚上的事情好打听。
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杜从宜问来安:「你说,刘婉月今天来院子里了?」
来安:「这几日你白日里不在家,她打发人来了几趟。」
「有说什麽事吗?」
「那倒没有。」
杜从宜:「二房那边说有什麽事了吗?」
来安说的很隐晦:「三哥媳妇怀着孕,二夫人这几天忙着出城还愿。我瞧着六哥儿媳妇像是急着回刘家的意思。」
「刘家的事情,不是已经处了吗?」
来安摇头:「不清楚,怕是处的不合心意。大夫人後来都不准人去打搅老夫人,可能大夫人最清楚。」
来安起身又给她点了几盏灯。她提笔勾勒阁楼耳坠,天上楼阁的感觉,华贵异常。
来安和惠安完全不同,来安是个很包容的人。
因为是伺候过赵诚母亲的,又带大赵诚,希望她这个赵诚的妻子也能好,所以她就像和这座院子融为一体,做事情润物无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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