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管讲他的,杜从宜当作八卦听。
杜从宜听了曲子,也和连颂嘱咐了。这才领着人回去了。
她一走,连颂的脸色就阴沉了。
「给我继续盯着赵诚。」
他没想到杜从宜会护着赵诚。而且讳莫如深。
杜从宜回去已经有些晚,见赵诚依旧躺在廊檐下的椅子上看书,她说不上来为什麽,就看他不顺眼。
「你日子过的真潇洒。」
赵诚眼皮不抬,懒洋洋问:「这是受什麽气了?攒到回家来撒?」
杜从宜被他堵的一句话说不上来,她也是谈过恋爱的好吧,狗男人不会哄人,光会气人。
惠安却不敢放肆,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无取闹。
明明是你出格在前,你自己出门听曲儿,居然敢回家和姑爷耍脾气,失心疯了?
她就是觉得憋闷,哪哪都看不顺眼。
赵诚问:「让你拜师的事情,一拖再拖,这几日有时间了和我一趟。」
「不想去了。」
赵诚放下书笑起来:「那可由不得你,我送礼求人,都办好了,就等着你磕头认老师了,你这会儿和我说不去,晚了。」
杜从宜:「那是你自己做的,关我什麽事?又不是我求着你拜师的?」
惠安这会儿已经急眼了,一把拉着人将人拽紧房间里:「你失心疯了?出门和别的男人私会,你怎麽敢的?这会儿又回家来闹,难不成你真存了什麽见不得人的心思?我就说,当初定了亲事,你非要问说不答应会怎麽样!」
杜从宜没好气说:「你什麽都不知道,别乱说。」
惠安今天真是见识她的大胆了。
「你别以为你能赚钱,你不看看姑爷是个什麽人,自从进门,对你怎麽样?可以说百依百顺,府里的长辈对你怎麽样?你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只管和来宝卖到其他人家当奴才去了。」
赵诚隐隐听着里面两人吵架,根本没往心里去。
小女生的脾气,说来就来,不是什麽大事。
来安被吓得够呛,也不敢进屋子,银屏更是吓得不敢说话,来安试探问:「大娘子,没事吧?」
赵诚若无其事;「没事,发一通脾气就好了。」
他就很鸡贼,说完抬头看了眼银屏,又说:「坐。」
银屏哪里敢,本来就心虚,乖巧坐在那里,赵诚若无其事问:「你们今天都去哪里玩了?」
银屏紧张死了,两只手攥着,不敢说话。
赵诚这才发现异常,看了眼来安,示意她去忙吧,来安看了眼银屏才转身去了後院。
赵诚慢悠悠说:「你们大娘子这个人,年纪小,做事情率真,有时候就是看心情。不用紧张,说吧。」
银屏不知道该怎麽说,明明他也就只比大娘子大一岁而已。
她也没想到,杜从宜今天会带她去连颂那个园子里听曲儿喝茶。
赵诚见她为难成这样,心里其实猜到了,就问:「是不是去见她那个朋友了?连掌柜?」
银屏猛的抬头看他,一脸不可置信,可见他笑盈盈的。
也就大着胆子说:「是,大娘子先去了铺子里看生意,後来有人请她,然後大家都去了,不是大娘子一个人去的,就去了御街外的一个大园子,景致完全不一样,有假山有流水,然後我们听了曲子喝了茶,就回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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