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林宇来电话了,梁靖尘正欢天喜地的准备和他诉情肠,结果对方快速说了一通後就挂了,梁靖尘全程就‘诶好好好’然後就听到了‘嘟嘟’的挂电话声音。
“好不容易盼来一个电话,结果却是喊我去送衣服,我怎麽过得比以前没结婚还苦?”
梁靖尘一边沮丧一边认命地去给林宇收拾衣服裤子。
东西送过去後,门卫笑嘻嘻地接过行李,说道:“我给他们送进去就成,梁中队,您回去吧。”
梁靖尘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你看清楚,我是小宇的老公,我都不能进去?”
“教授们说了,你要是进去怕是就不会走了,为了不让你影响林宇,所以您不能进去。”
梁靖尘:“……”
这是针对!这绝对是□□裸的针对!
即便梁靖尘再怎麽不满,最後他还是没能进去,只得垂头丧气地回家。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梁靖尘见到了一个很令他意外的人。
梁庆如换了一身职业女性的装束,头发用一个发夹裹在了後脑勺,画着淡妆笑盈盈朝他打招呼:“好久不见。”
梁靖尘冷着脸,“你找我干什麽?”
“咱们怎麽也算是姑侄,走走亲戚不是很正常吗?”
梁靖尘走到门边开门,闻言嗤笑一声,“得了吧,咱们算哪门子的亲戚,你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门锁打开了,梁靖尘推门进去,梁庆如擡脚想跟上去,结果梁靖尘却堵在门口,很显然,他并不打算让梁庆如进去。
“没必要吧,咱们好歹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了几个半道兄弟和我决裂,梁靖尘,这可不是一件划算的事。”
“你特麽给我闭嘴!”
提到这件事梁靖尘就来气,他眼神骤然变得狠辣,梁庆如心里一咯噔,不动声色的後退了一步。
“梁庆如,我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在我还没想动手之前,你给我滚。”
“你……”
梁庆如神色也瞬间冷了下来,撂下一句‘你会後悔的’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砰”
梁靖尘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梁庆如脸色铁青,她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门,今日受的屈辱她早晚会讨回来。
她去按了一下电梯按钮,发现电梯停在了一楼一直不动,梁庆如不耐烦地跺了一下脚,随即选择走楼梯。
女人刚走进楼梯便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团团围住,梁庆如心里顿时慌了,强撑着质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麽?你们知不知道……”
“梁小姐”
一道略带慵懒的声音打断了梁庆如的话,楼梯下面走上来一位身高远超常人的女子。
梁庆如见到来人,理了理衣裳这才慢条斯理地问道:“原来是诗韵啊,怎麽?是你父亲让你来接我?”
李诗韵神色淡淡,“不,父亲说,作为区长不可以包庇罪犯,所以让我送你去警卫局自首。”
“你说我是罪犯?”
“你不是吗?”李诗韵走到了梁庆如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冷漠:“陈枫实的踪迹不是你故意告诉给董正彬的?梁小姐,虽然现在世道乱了,但是安全区内依旧是按照法律办事,您这是帮凶,按照法律,得坐牢。”
“笑话?你有什麽证据?”
梁庆如想到了那个死去的老实男人,虽然陈枫实确实没得罪她,可是谁让陈枫实是陈木军的孙子呢?能让那家人自相残杀她何乐而不为?
不过,她可不会蠢到留下把柄来,
“李诗韵,我和你父亲的事情,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这不是你徇私舞弊的理由,作为一个政界文官,你得拿出证据,摆事实,讲道理,我再问你一遍,你有证据吗?”
“在董正彬死之前,你和他同在一家餐厅用过饭!”
“呵,用过饭?我们是同桌吃饭吗?我们说话了吗?我有给过他什麽东西吗?”
梁庆如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光靠猜测办事,李诗韵,你们督导处也太没用了,呵。”
她嘲弄一笑,转身朝下走去。
李诗韵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急速喘息的胸口彰显出了她此时的愤怒。
有人小声问道:“组长?咱们还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