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濯挑起眉梢:「很简单,你也把你珍贵的东西交给我。」——破坏掉。
弦汐茫然道:「珍贵的东西……可我没什麽珍贵的……」
「谁说你没有?」
玄濯话止在这里,没继续往下说,视线固定在她细白的脖颈,欲色翻涌。
昨夜燥火难平,反覆几次都消不下来,最後竟情不自禁地遐想起了这具青涩生嫩的身躯。
想像她穿着那条红舞裙,躺在他身下,被摆成无数个羞耻放浪的姿势,巴掌大小的脸上却依然是那副清澈懵懂的模样,乾净的眼睛凝望他,里面满是不谙世事的纯粹。
他这麽想着,尾椎酥麻,畅意地抵达。
满掌浑浊浓厚,可他仍有些意犹未尽。
玄濯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麽回事,六百多年没碰过人,偏偏惦记上了一个蠢不拉几的丫头片子。
他琢磨半宿,觉着可能是过往遇到的各色美人都太主动了,不对他胃口,他估计天生就好这口纯的。
再者说,弦汐虽然笨了点,呆了点,但遇上事儿自己都能处理好,安安静静不吵不闹,声音好听,长得也不赖,还算是……招人喜欢吧。他勉强承认这点。
昨夜在脑海里被翻来覆去折腾的小东西此时近在眼前,玄濯指节微蜷,那股子冲动再度涌了上来,眸色暗沉无边。
「……师兄?」见他一直不说话,弦汐小心翼翼地唤道。
粉唇开合,随着音节略略嘟起。
玄濯定神看了一会,鬼使神差地,低头在上面亲了一下。
「?!」
弦汐猛然怔住。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麽的玄濯也是一愣。
唇瓣温热残存,两人四目对望,皆有不加掩饰的错愕。
「……」
「……」
弦汐虽未经人事,对男女那方面懂的也少之又少,但她也知道亲吻丶尤其是亲嘴唇代表着什麽。她睁圆了眼睛,不敢相信道:「师兄,你亲我?」
「没——」玄濯一时间恼羞成怒地想否认,然转念一想——亲了又如何?
他就是把弦汐办了都没人敢说什麽。
反而是弦汐该为此感到荣幸才对,况且她对他的喜欢都快写在脸上了。
如此想着,玄濯又坦然起来:「是,我亲了,怎麽?」
「……」
他磊落如斯,反倒令弦汐怀疑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
但是,亲吻这种事,应该不能随便跟别人做的吧?
她这厢正满脑袋胡思乱想着,那厢玄濯也有些不大自在。
终归是第一次亲人,他心里多少别扭,於是唰地从弦汐身前退开几步,生硬道:「那块玉该怎麽赔,你自己想办法,出去吧。」
说完,他径直往屋子里走。
弦汐还记得他方才那句说到一半的话,企图追上去问:「师兄,珍贵的东西是……」
眼前一花,她被玄濯移到了院子外。
显然是不打算告诉她的意思。
弦汐挠了挠头,叹了口气,愁眉苦脸地往回走。
*
玄濯站在屋子中央,脑子有些发空。
浑身上下好似哪哪都不对劲,唇上温软的触感温度明明已经散尽,他却还是感觉像贴着那樱粉唇瓣一样,热得厉害。
良久,他烦躁地「啧」了一声,发了道传音给三弟苍璃:
「老三,干嘛呢?」
那边懒散的男音里同样夹着几丝烦闷:「大哥?我在北海打这帮臭蛟呢,找我有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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