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草百解》。」
「你要那个做什麽?」
「我识植考试不合格,师尊让我拿那本书过去背,说上面有楚箫师兄做的笔记。」
他问一句,弦汐答一句,把家底全交代了出去。
玄濯挑眉:「只要楚箫师兄的,不要我的?」
弦汐很疑惑:「你有吗?」
玄濯坦然:「没有啊。」
他怎麽可能有那种东西。
「……」弦汐撇撇嘴。
没有还问。
或许是因为她呆笨的样子比较有趣,过往寥寥几次交集中,差不多每一次玄濯都会像这样出言逗弄她。
不过经这麽一出,他身上的距离感也消弭不少,弦汐揪住他袖摆扯了扯,催促道:「师兄,快起来,我要拿书。」
玄濯:「不要。你只要楚箫的笔记不要我的,我吃醋了。」
他赌气一般转头闭上眼。
弦汐被他幼稚的行为噎住,半天才嘟囔道:「你都没有我上哪里要……」她目光幽怨。
玄濯一下笑出了声。
他宛如看一个单纯可爱的小孩一样看着弦汐,大手在她头顶拍了两下,低声说了句:「小呆子。」
随後拎着酒壶站起身,悠然走下楼梯。
头顶的温度似乎馀留了许久。
弦汐静静跪坐在原地,感受那温热从发丝向下,蔓延至面颊丶脖颈。
将瓷白肌肤蒸出浅浅绯色。
师兄摸她的头了。
弦汐动了动指尖,发现身体已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细嫩掌心微微汗湿。
坐了多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嘛的,赶忙从书架上抽出书,乘着飞毯下了楼。
*
回到主殿,明澈正闲适地在庭院里浇花,完全看不出一丝醉意。
看到弦汐从院门外匆忙跑入,他抬头问:「嗯?怎麽才回来?」
弦汐:「我在书阁遇到师兄,他喝醉了挡在那里,我拿不到书……」
「什麽?在书阁喝醉?!」明澈勃然大怒:「谁?哪个臭小子?」
弦汐:「玄濯师兄。」
明澈骤然平静:「哦,他啊,那没事了。」他继续浇花,「可能最近天宫司酒又酿了什麽新品,他随便找个清净地就喝了。」
玄濯干出什麽都很正常。
弦汐眨眨眼,在原地站了一秒钟,跑过去:「师尊,我把仙草百解拿回来了,现在就开始背吗?」
明澈瞟一眼她手里的书,扬扬下巴:「翻开,看看上面写的能不能看懂。」
弦汐翻开看了看。
书上几乎每页都写满整洁清晰的小楷,和原本图文配在一起,竟也不显得凌乱,反而将内容讲解得更加通透。
甚至还有不少题目和答案解析。
弦汐翻了几页,抬起头,一脸迷茫:「看不懂。」
明澈收起水壶,闲闲道:「这玩意啊,光背没用,得用脑子思考。」
那她估计是学不会了。弦汐自暴自弃地想。
明澈往前走,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跟上。
一边走,明澈一边道:「我跟木笙说了,你学东西比别人慢些,以後识植交给我来看管就行。你现在学不明白不打紧,之後我一点点教,你一点点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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