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曼玲叫骂着,抄起木棍冲了过来。
沈棠瞬间冷汗直冒,立刻闪身进入空间。
她捂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心里暗叹,这个赵曼玲真是个守财奴,看来得找个没人的时机再去拿回属于原主的财产了。
片刻后,她从空间观察外面,
看到赵曼玲拿着木棍,警惕地在杂物间里转来转去,没找到人才悻悻地离开。
沈棠实在顶不住冰冷的砖床,决定今晚就睡在空间里。
在柔软的席梦思床垫睡了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六点沈棠就起来了。
因为书中沈棠每天都要给婶婶一家人做早饭,为了不引起怀疑,她也只好早起。
沈棠吃了两个热腾腾的豆沙包,还没喘口气,赵曼玲的尖嗓子就在柴房外响起:“死丫头!还不赶紧起来做早饭!”
沈棠赶忙闪出空间,开始准备早饭。
原主婶婶一家典型的暴发户做派,大清早的第一顿饭就要吃大肥肉。
沈棠看着锅里冒着油水的扣肉,嗓子眼泛起恶心。
赵曼玲在旁边盯着,不放心地数了数肉片,
她恶狠狠地警告,“一共九片肉,少一片,我打断你的腿!”
沈棠低眉顺眼地点头,“婶婶我不偷吃。”
赵曼玲得意地哼了一声,转身上楼去叫她宝贝儿子起床。
趁没人,沈棠迅速将泻药粉洒在扣肉上。
哼!不让我吃,那我就让你们吃个够!
吃饭时,那盘扣肉被婶婶一家四口分得干干净净。
沈棠连上桌的机会都没有,蹲在墙角喝着稀得几乎只有汤的米粥。
饭后没多久,泻药发挥作用了,婶婶一家轮流跑厕所。
可家里只有两个厕所,根本不够用。
原主婶婶和叔叔抢不到厕所,气急败坏地端着盆子钻回房间。
沈棠强忍着恶心,趁乱离开。
沈棠趁没人注意她,直奔知青办。
到了知青办,她迅速填好报名表。
办事员确认好后,将150元安家费、火车票购买凭证以及介绍信交给她。
沈棠拿着这些东西,直接去了火车站,购买了火车票。
出了车站找了一个没人的巷子,沈棠闪身进入空间,将自己的车次时间和座位号写在便签上,等温宁进空间看到这些信息,两人就能顺利买到同一车厢的票。
沈棠回到家时,婶婶一家人已经拉得虚脱,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看到沈棠,赵曼玲虚弱地挥手,
“去。。。。。。去做点清淡的饭,别用油,快去!”
沈棠乖巧点头应下,去厨房熬了一锅稠稠黏黏的白米粥。
端到桌上,赵曼玲看到锅里的白米,顿时心疼得直吸气。
“你疯了吗?用这么多米?这够咱们过个年了!”
沈棠低头,语气无辜,“婶婶,对不起,我淘米时手抖多倒了一些,弄湿了也不能放回去,只能一起煮了。。。。。。”
赵曼玲心疼得胸口直抽抽,
为了快到手的两百彩礼以及儿子的工人名额,也只能强忍怒火。
沈棠喝着热腾腾的粥,扫视婶婶一家的目光里闪过一抹讽刺。
这些年他们苛待原主,连吃点米都心疼
这才刚开始,账慢慢算,她会让他们为原主遭受的苦付出惨痛代价。
温家
餐桌上摆着温母亲手做的菜肴,桌边围坐着温父、温母、小弟和温宁四人。
温家的大哥已经去参军,二哥作为大二学生,响应政策报名去了蒙市当知青,三姐刚考上医学院,也选择去广省下乡,小弟年仅六岁,估计将跟随父母一起下放。
桌上还放着170元,一张火车票购买凭证以及一封介绍信。
这是温宁完成知青报名后带回来的。
温宁目光落在报纸上,版面上刊登着温父温母与温宁断绝关系的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