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又出去了而已。
闻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在黎老板家里!
闻杉:昨晚感觉怎麽样?
馀可芒:哎呀。
闻杉难得看到她这麽羞涩的表达,本想深挖下去,想了想回:先饶了你,回家再说。
馀可芒跟闻杉聊完,将被子叠好,穿着章绮的睡衣磨磨蹭蹭地走出房间。
黎樟穿着围裙,正在开放厨房忙碌:“洗漱完,来吃早餐。”
馀可芒期待极了,匆匆洗漱完便在高脚凳上坐好,黎樟端来一杯温度适宜的豆浆,碟子里放着金黄酥脆的油条。
豆浆油条。
脑海中突然蹦出昨晚黎樟唱歌的场景,这首歌还没听完,她便进入梦乡。
她明知故问:“怎麽想起来吃豆浆油条。”
“可能昨晚那首歌,把某人的馋虫勾出来了。”
“嗯?有吗?”她怎麽不记得自己说过想吃豆浆油条。
黎樟莞尔:“快吃吧。”
豆浆和油条都是黎樟亲手做的,豆浆香味浓郁,甜度刚刚好,油条炸得酥脆,一点不油腻。她空口吃了半根油条,便将剩下的油条蘸着豆浆吃下去。
油条裹着豆浆,甜咸搭配,不油不腻,味道正好。
黎樟难得食欲不错,喝了小碗豆浆,吃了一整根油条。
此刻将近十一点。
馀可芒想到上个月打卡的一家brunch餐厅,提议道:“下周末,我们去吃早午餐吧。”
“好。”
终于不用担心邀约会被黎樟拒绝,她脑海中蹦出无数家想要打卡的餐厅,还想把吃过的,觉得味道不错的餐厅介绍给黎樟。她一口气说了许多餐厅,正准备挑一家,晚上去打卡时,黎樟说:“晚上去有樟,可以吗?”
“好。”她欣然应允。
将剩下的豆浆喝完,黎樟准备收拾碗筷,目光扫到馀可芒唇角遗留的一滴豆浆,他抽了一张纸巾,伸手擦去豆浆。
馀可芒瞪大双眼看着黎樟的动作,整个人紧张得一动不敢动。
昨晚紧张是因为他们还没在一起。
现在手也牵了,抱也抱了,竟然还是没出息的紧张。
她任由黎樟动作,温热的指尖不小心触到唇边的肌肤时,她突然有些难耐,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想舔舔唇瓣,谁知,舌尖竟然碰到了黎樟的指尖。
两人同时顿住,目光短暂相触,又迅速挪开。黎樟手往回收的瞬间,她不知从何处积攒的勇气,一把扣住他的手臂:“擦干净了吗?”
不等他回答,又说:“感觉还有点,再擦擦吧……”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後几乎在用气声说话。
黎樟看着被钳制的手臂,印花纸巾在两人之间舞动,他捏紧纸巾,向前探去,馀可芒以为要继续擦,脸往前送了送。
预料之中的擦拭没有到来,纤长的手指越过脸颊停留在後脑勺,不假思索地扣住她的头部,将她往前带了带。
怔愣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果香夹杂着豆浆的浓香扑面而来,轻柔的吻落在唇瓣。
黎樟唇上的动作化身引燃器,稍微动一下,馀可芒的脑海中便炸开烟花,直冲云天,璀璨夺目。
她呆呆地感受着,温热的唇瓣笨拙地舔舐。一下又一下,挠在她的心上。愣了片刻,她才遵循本能,衔住黎樟的唇瓣,辗转碾磨,不知疲倦。
不知是谁先松开唇瓣,亦或者两人同时松开的,他们用最真挚最毫不掩饰的视线看着彼此,胸腔的剧烈跳动,诉说着这段突如其来,惊心动魄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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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可芒回到家,已经下午一点。
闻杉坐在沙发上,电视机正播放着两人都喜欢的吃播。
防盗门打开的瞬间,她起身直奔馀可芒,将她一把拉到沙发上,双手撑着腰,大有严刑拷问的架势。
“亲了吗?”
“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