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相公是招赘的吧?
老妪听到了十分羡慕的说:“那你肯定是什麽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吧?父亲一定十分有钱。”
“你这相公是招赘的吧?花了多少钱?”
“咳咳!”桃花听了好想笑,她看着青伏衣,“你看他值多少钱?”
老妪还真的上前打量,青伏衣迅速穿好了衣服,要不然这个人还能上手摸。
“哎,好好好!还挺守夫德的。我觉得他大概值两头牛吧。”
听到两头牛,桃花笑得更大声了。她莫名想起以前青伏衣和灵圣刀在黑山上抢牛的事件,咯咯笑得停不下来。
青伏衣走过来:“好笑吗?”
桃花肩膀耸动:“确实好笑。”
“快去吃饭,吃完回房,我看你还笑得出来!”
“不许家暴啊。”
他微微一笑:“怎麽会家暴呢?当然是好好伺候娘子,毕竟鄙人不才还值两头牛,说什麽都让娘子赚回本。”
桃花看到他那样笑,觉得脊梁骨发凉,赶紧埋头吃饭。等他们吃完了,把剩下的小半只鸡留给老婆婆自己吃。因为她在旁边垂涎三尺,仿佛好多年没吃过鸡似的。
……
回到屋里,看到一张床上铺着稻草和看不出颜色的旧褥子,旧褥子明显是由几件旧的花布衣服拼接而成的,有老有小。桃花铺开他们两个人带来的披风,一张作为床垫,还有一张战场上打到的妖兽皮毛作为铺盖。
这屋子很小,也没有窗户,就一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夯土墙上还有一个大裂缝。关起门来整个屋子阴冷潮湿。桃花缩在青伏衣怀里:“好冷啊!以前我们就住在这样的小屋。”
青伏衣的眼睛在黑暗中依然能视物,摸摸她的脸:“桃桃,跟着我受苦了。”
“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会不会有跳蚤臭虫和老鼠?”
“应该不会,刚才在外面都撒了药。”他想了想又说,“要不你躺到我身上,有也是先咬我。”
桃花噗嗤一笑,说:“虫子才没有那麽傻呢,跳蚤会跳高,臭虫会爬,老鼠还可以从屋顶掉下来!”
青伏衣听到心疼了,问:“你一个人睡的时候会有吗?”
“有啊,有好多……师父身上好干净,师父身上没有虫子。”
“嗯。”青伏衣没有再言语。他想起了桃花在他离开之後的那几年过的有多艰难。
桃花往上摸到了他脸上泪水!他一把将桃花的手抓住,按着,再把她抱紧!
“相公……”
“桃桃,你怪我吗?”他哽咽着问。
“以前是,现在不。”
青伏衣身上好清爽的味道,一如往昔。
桃花把身体冷的部位挨上他:“好冷啊,相公暖暖!”
“好。”青伏衣先是温暖她的小手,把它放在胸口捂热,暖和了再温暖她的双脚,然後是前胸後背。在这寒冷的夜里只有他们两个彼此依偎。
望着漆黑的小屋屋顶,他在想美人在怀到底要不要做点什麽呢?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後说:“桃桃,这个地方不干净,咱们还是早点睡吧。”
睡得迷迷糊糊的桃花并不知道他在说什麽:“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睛睁大:“你原来想做什麽?”
青伏衣沉默了,偷偷的脸红,原来只是他一人在想啊?
他轻轻地抚摸着桃花的背後:“没事,睡吧。”
这天晚上,桃花做了个香甜的梦。第一次梦到师父跟她团圆,醒来一看,原来是真的。
师父现在是她相公,不会再跑了,可以任由她折腾。就着朦胧的晨光,她看着青伏衣的睡颜,好帅呀!闭着眼睛,睫毛长长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下巴和嘴唇都很性感。她的嘴角慢慢弯起,然後轻轻的在他英俊的脸上落下了一吻,然後悄悄地摸上他的胸膛。
青伏衣似有觉察,找到她的手握紧。桃花不敢再动,就这农家小院腐朽的破床,随便摇一摇就垮了。哀叹一声!
那还是再睡个回笼觉吧!
有人陪着自己睡懒觉,真好。
外面的天色完全亮起来,青伏衣也亲了她一下,在她耳边亲昵的说:“我现在去准备早饭,你再睡会儿。”
哇,相公好贴心。桃花嘟囔着:“好好,去吧!就是人形大枕头没有了。”
外面的农妇早就开始生火做饭了,开始了一天的劳作,甚至还帮他们烧好了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