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上三宗开始着手准备举办登仙会的事宜,待准备得差不多了,将消息放了出来。
孟濯尘的目光落在陆岐舟身上,颇觉惋惜,道:“这番机会,也算是可遇不可求,你们该去历练历练。只是……岐舟,你眼睛不便,留在谷中养伤吧。”
“师父,”陆岐舟站起身来,“弟子除了眼疾外,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请师父允我一同前往。”
孟濯尘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到时候掌门拟定去登仙会试炼的名单时,不会落下陆岐舟。
……
每个宗门参加登仙会的人是有定数的。
斩月谷中,决定谁去登仙会就很简单粗暴,现场测修为,修为高的人才有选择权。
而齐鸢已经筑基快到圆满,只比陆岐舟差上一点点,在内门弟子中,已经名列前茅。
到最後,名单定下了六人,除去他与师兄外,还有上次和齐鸢一同守秘境的宝霜师姐,另一位凌灵师姐。
剩下两人,反倒出乎人的意料。
两名男修,一个来自外门,竟也已经筑基了,名叫裴少真,看着沉默寡言。
另一个居然是顾流。
顾流虽然是齐鸢的师叔,但他年纪尚轻,去参加登仙会也不算是欺负人。有他在,斩月谷的胜算应当是大了不少。
谢琼白听说齐鸢要去参加登仙会的事情,颇为感兴趣:“我那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东西。登仙丹若是真有传得那麽神,为什麽上三宗会这麽好心地分享给外人啊?”
齐鸢正收拾行礼,被他给问倒了,含糊不清道:“我也不知道……”
“你带我去看看,”谢琼白道,“我去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麽猫腻。”
齐鸢要带的人不止顾流一个。
闻人无焉是不可能和他分开的。他说自己一定会隐匿气息,不被人发现,齐鸢要出远门,可能会遇到危险,他不可能放任齐鸢自己离开。
所以到最後出发时,齐鸢刚上马车,闻人无焉已经将里头布置成了另外一番天地。
尤其是,有一张很舒适的榻,适合来做点什麽。
结界也设好了,不会让里头的声音传到外面。
因为担心谢琼白离开斩月谷後会魂魄受损,齐鸢找了块精玉挂在真妄剑上,若是谢琼白感觉不舒服,可以到里头养一养。玉和剑被齐鸢放在了後面的车厢里。
齐鸢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拖家带口出远门的感觉。
但这一趟并不会时间很长,顶多三五日,他们就会抵达华清宗。
闻人无焉拉着他的手说:“这几天,我不会乱跑的。”
“嗯。”齐鸢唇角含笑,点头。
两人对视着,闻人无焉将齐鸢拉到了腿上。
很快,齐鸢的腰带就被抽走了,半边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气之中,被印下一点吮过的痕迹。
好像读再多的佛经,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没用的。只要是在独处,两人就忍不住躁动起来。
齐鸢很快就感觉到岩浆般的热意在血管里流淌,熟悉的,失控般的感觉。
他腿分开,跪坐在闻人无焉身前,低下头和他接吻,舌尖很快被含住,重重地被吮了一口,发麻的感觉顿时如雷电般鞭笞着神经,越亲越激烈,就好像整个人都被对方的气息入侵,掠夺。
闻人无焉握着他的肩膀,低声道:“鸢鸢还记得我们之前看的话本吗?”
齐鸢闻言,轻轻咳嗽了两声。
闻人无焉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腰肢,道:“坐上来吧。”
他微微仰着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齐鸢,形状漂亮的喉结微微滚动,呼吸沉重,语带蛊惑之意。
齐鸢半推半就,被他哄着坐在了身上,紧密接触。
闻人无焉眉头不知因为什麽皱了起来,看起来仍旧是性感的,齐鸢的腰近乎失控地被他攥在手里,掐出了明显的红印。
似乎不论多少次,闻人无焉看到他,总有一种要将他整个人拆吞入腹的冲动。
过了许久,齐鸢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他眼角还挂着眼泪,嘴唇也被亲出了艳丽的水红色。
两人耳鬓厮磨,齐鸢过了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神智,道:“我想……洗澡。”
他不想吸收身体里的精元,就只能洗澡的时候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