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了许多,你猜我到底跟她说了什麽呢?”
“你猜她会不会怀疑你只是利用她呢?”
“哈哈哈哈哈。”
厉宴行愣了下,猛地停下脚步回过头看着纪然,脸色冷的可怕,“你还跟轻轻说了什麽!”
然而……
纪然总算硬气了一次,挣扎着坐起身子,朝着後面的水泥墙狠狠一撞,把自己撞的脑袋开花,昏死过去。
冷遇急忙上前查看。
“宴哥,还有一口气,但估计活不了了。”
纪然是不想死的。
他这几日还是有自杀的机会的。
冷遇故意放机会给他,暗中观察着。
可纪然一直都没舍得死。
直到今日厉宴行过来,看不到生的希望之後,纪然这才有了一丝骨气。
厉宴行皱了皱眉,“随他去。”
而後便急匆匆的赶回医院了。
他心里慌乱的很。
不知道纪然还跟陆迟晚说了什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爱他。
毕竟他们的感情本就是从欺骗开始的……
厉宴行又陷入了无限的自卑与自我怀疑中……
他这辈子所求的东西不多。
财富亲情这些他早就不在乎了。
如何财富对他来说太过容易。
亲情……
说起来那就太过於可笑了。
以前他对自己的奶奶还有一分希望。
他也是个渴望被长辈疼爱的孩子,但是……
他现在只有陆迟晚了,只有媳妇和几个忠心的兄弟。
被兄弟背刺的感觉并不怎麽好,不过纪然在他这排不上号,也就没多大感觉。
他心疼的是被纪然伤害的陆迟晚,还有因此事丧命的纪然……
阿夏这会在病房里陪陆迟晚。
她脑袋上还有伤。
只不过她身体素质好,能扛,也没当多大的事。
看到阿夏脑袋上的伤,陆迟晚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阿夏,我又连累你了。”
“少奶奶说什麽呢,怎麽就是你连累我了?”
“是我不好太笨了,没照顾好少奶奶才是。”
“我当时看到纪然那个畜生,就该跟着您进去的。”
“被纪然算计的那几个兄弟也愧疚的很,一直等着您醒来给您赔罪呢。”
“这狗东西真不是人,当初如果不是宴哥,他能从那地方回来?”
“他就是个小混混,也没什麽大本事,跟着别人日子哪有这麽滋润的,跟着宴哥还不知足,还要算计您……”
阿夏气坏了。
现在厉宴行手下这些人只要谈起纪然,就恨不得把纪然给当场宰了,剥皮抽筋再鞭尸。
“别生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