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一只"鸟人"突然从侧面扑来。巫玛岘眼疾手快,一刀斩断了怪物的翅膀。但另一只"鸟人"已经趁机逼近,尖锐的爪子抓向刘泽的後背。
"小心!"巫玛岘惊呼。
刘泽却仿佛早有预料,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挥。火焰挡住了怪物的攻击。
两人背靠背地向祭坛中心移动。刘泽手中的火把不断挥舞,火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将逼近的"鸟人"逼退。
巫玛岘则负责清理漏网之鱼,他的青铜刀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只怪物的性命。
但"鸟人"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巫玛岘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力正在迅速流失,而刘泽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刘泽看了看握着火把的手,早知道多吃点猪血补补了,关键时刻血都不够用。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只放大版的"鸟人"突然从黑烟中扑出。这只怪物比其他"鸟人"要大上一倍,猩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小心!"巫玛岘大喊,"这是那个大祭司的护卫!"
刘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巨型"鸟人"已经扑到了面前。巫玛岘举起短刀格挡,但怪物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短刀被震飞,巫玛岘也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
"岘叔!"刘泽一惊。想要救援,但更多的"鸟人"已经将他围住。
巨型"鸟人"举起锋利的爪子,对准了巫玛岘的胸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铜刀从巨型鸟人的胸前穿过,巫玛岘往鸟人身後看去,王渊满脸坚毅,将铜刀死死插入鸟人身上。
刘泽也欣喜道:你可算是醒了。
鸟人感受到巨疼挥动翅膀把王渊扇飞出去,巫玛岘起身拔出铜刀,朝着鸟人脑袋劈下。
鸟人感受到巨疼,挥动翅膀把王渊扇飞出去。巫玛岘趁机起身,拔出铜刀,朝着鸟人脑袋劈下。
"铛!"一声金属相撞的巨响。巫玛岘只觉得虎口发麻,铜刀竟然被弹了回来。这怪物的头骨硬得不可思议。
"小心!"刘泽的声音传来。巫玛岘一个翻滚,险险避开了鸟人锋利的爪子。但怪物的攻击并未停止,它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巫玛岘咬来。
就在这时,王渊从侧面冲了出来。他手中握着一根燃烧的木棍,狠狠地捅进了鸟人的嘴里。
"嘶——"鸟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火焰在它嘴里燃烧。它疯狂地甩动着头颅,想要摆脱这致命的攻击。
"就是现在!"王渊大喊。巫玛岘立刻会意,他捡起地上的铜刀,对准鸟人的眼睛刺去。
"噗嗤!"铜刀准确地刺入了鸟人的左眼。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溅了巫玛岘一身。鸟人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干得漂亮!"刘泽兴奋地喊道。但他的声音突然变得虚弱,手中的火把也熄灭了。
"小泽!"王渊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刘泽。他能感觉到刘泽的身体在微微发抖,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没事。。。。。。"刘泽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累。。。。。。"
巫玛岘走过来,仔细检查了一下刘泽的情况:"他失血过多,没事。怪不得你的火把可以烧死鸟人,原来你用自己的血当火的燃料。"
刘泽只是笑了笑,没有力气再说话。
王渊点点头,正要说什麽,徐友生带着手下慌慌张张从角落跑了过来。
王兄弟多亏你还有这位……怎麽称呼?巫玛岘只是看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这种遇事就跑的人,徐友生只好尴尬的收回了手。
祭坛上的铜鼎恢复了平静,鸟人从刚刚的狂霸变成了一动不动的石像。
王渊还是警惕的看着四周,燧明国的大祭司怎麽没出来呢,我们不都把他养的东西干掉了。
王渊怀里的刘泽忍不住笑出声,你果然是个傻子,他说啥你信啥,那大祭司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这些鸟人只不过是为了守那座鼎的,这座鼎好像就是打开燧人氏棺椁的钥匙。
王渊往刘泽胸口锤了一下,你小子欠揍吧,不过还是多亏了你那块玉佩,我以前去古玩市场看到过还以为是假货呢。
嗯?什麽玉佩,我怎麽不知道。
王渊:你不知道?可他跟我说是你给我的啊,王渊看向一旁的巫玛岘,周围氛围瞬间变的有些尴尬。
徐友生看不下去了,赶忙打断道:行了行了,你们别聊这些没用的了。
刘泽你刚刚说这座鼎是打开燧人氏棺椁的钥匙。你们是已经找到燧人氏的棺椁了?快带我们去看看。
所有人回到了遂木旁边,那里出现了一个小巧的树洞。衆人顺着树洞往里爬去,进入之後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只见树洞内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盘旋而上的旋转台阶,仿佛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通道。
一行人沿着台阶缓缓前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了一个宽阔的木质平台之上。
站在这个平台上举目四望,上方的黑暗之中闪烁着些许微弱的亮点,宛如夜空中璀璨的繁星,若隐若现,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氛围。
而就在他们的正前方,则是一片密密麻麻丶纵横交错的树枝。这些树枝相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隐藏在这片树枝深处的那口棺椁。它通体火红,犹如燃烧中的熊熊烈焰一般,散发出炽热的光芒。
棺椁的表面似乎还流淌着一层淡淡的火焰,使得它看起来就像是由火焰燃着火焰而成,仿佛悬浮在空中一般。
看到眼前如此壮观的景象,徐友生不禁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兴奋地喊道:“这就是燧人氏的棺椁吗?这可真是一座巧夺天工的墓穴啊!这里到处都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惊喜!”
与刘泽来时,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那些树枝并没有像发疯似的对闯入者展开疯狂攻击,它们此刻就如同失去了生机一般,静静地矗立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几人小心翼翼地穿越过层层叠叠的树枝,一步步地向那口充满神秘色彩的棺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