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关西为霸一方血债赎7
他知尉迟行舟在朝中有关系,便十分热情的迎接,“哎呀,何事劳烦贤弟亲自来问,为兄已知贤弟上次控告之事,早已令人去办,这不正办着,怎的又来了镇关西案子?”
“还望大人秉公办理。”尉迟行舟道。
“贤弟来控告镇关西囤积居奇,那镇关西也来找为兄,原来找本官寻找外室所生的满月婴儿。为兄到底先办哪件好呢?”
“大人,为官者自然是民生为本。先将百姓肚子填饱,免得引起民变。”尉迟行舟继续说。
李林哈巴狗似的点点头,“贤弟说的对。只是此米价,乃上级所定,有官文可依。”
尉迟行舟一脸懵逼,官府竟会出此害民之策。这镇关西真手眼通天!
想到寺庙里嗷嗷待哺的上百个孤儿,若是此番无结果,菩提定会不开心!尉迟行舟决定与镇关西恶斗到底。
他给李林施压,“有官文也无用!此系民生,殊不知我来的时候,街道米铺旁已有不少百姓聚衆闹事。此事若闹大了,大人恐官位不保。还请速速决断!”
“这丶这丶这……”李林迈着方步踱来踱去。
尉迟行舟看的眼花,不耐烦,“大人,还请速速决断!”
只听得外衙役慌忙来报,“大人不好了。州府内百姓商家聚衆闹事,快到州府衙门了,便是为了粮米之事!”
尉迟行舟加紧劝说,“大人速作决断。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李林尤犟嘴,“此乃上级官文,下官也无法。”
尉迟行舟一把夺过官文,眼看是上级因征收兵粮所费过多,要从市场粮食交易中抽税钱。
“大人,此粮米所缴纳之税,所为何用?为何只单单太原州府有此官文。”尉迟行舟问。
李林说,“你去办案,有所不知。州府库银亏空,连官吏的工资都快发不出,不得已在粮米上做点文章。”
“原来如此!”尉迟行舟继续劝说,“此乃害民之举。大人宜速速上书撤销,恢复原价。”
此刻又有人进来通报大人,“百姓快突破州府衙门,直逼大人您这里来!”
听到此话,李林忙说,“速速传镇关西过来!”
尉迟行舟没想到他会出此一招,那昏官不知安抚百姓,反倒派那恶霸来镇压!
此时镇关西正焦头烂额,逼问大舅爷。只见他一把提起大舅爷,两眼圆瞪威胁,“你算个狗屁!连妹夫的孩子都找不到,是不是没有用心为爷爷办事?”
那柳县令吓得连连摆手,“本官怎敢不用心办事。要知本官的前程皆在你的手里。只是,寻找婴儿非一朝一夕之事。本官查遍州府内,新出生的婴儿有上千个。哪个才是妹夫你的?或者说赵嫣红带着孩子投河也不一定,不如带人去河里捞捞?许是被大鱼吃了也不一定?”柳县令其实为着自己外甥女的财産,根本没用心找寻。
“你说什麽?你这厮是欠揍。镇关西一拳打在柳县令的胸口。
柳县令顿时口吐鲜血趴在地上,“镇关西,你虽是妹夫,但本官好歹一县之长,怎敢如此放肆?”
镇关西又踹上一脚,“你办事不利,还咒我孩儿被大鱼所吃。若是你找不到孩儿,会让你妹妹和你好看!”
此时由州府衙门来传镇关西处理粮米之事。那镇关西说,“家庭打手全去寻人了,有人来应付州府闹事,你们不自有衙役吗?再说,关于钱粮之事由邓中全权处理,你们找他便是,休来烦爷爷!”
那些人听罢,只得去找邓中。
邓中此刻正在粮仓得意洋洋地看着昨日来的几锭金子,心里料想,今日若谷仓一空,刨除上交镇关西的八成,转手便赚得千两银子,发一笔横财。
又想着用这千两银子去置办什麽家夥事儿或者说早日把妹妹从镇关西府中买回来。想到此,心里乐滋滋!
突然被几个皂衣衙役闯门而入,他吓得顿时哆嗦,迎上前去问,“官爷,什麽风把您吹来了,来,请坐,奉茶。”
那班衙役行了半日路,正口渴,便坐下喝过茶。又看了看他袖中沉甸甸。
邓中虽不舍,还是掏出一块金子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