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当然。」
扶春保证,说话算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谢云璋的宛然叹息,「那好吧。」
话音入耳,扶春立刻精神起来,她向谢云璋提出一道令人难为情的请求,说出口时扶春自己也觉得过分,所以并没指望他会答应。
而在良久後,谢云璋依旧选择妥协,「好啊。既是你想要的,你来解开扣子。」他的语调平静,辨不出情绪。
扶春一愣,然後半迟疑半兴奋地向其衣带处探手。三下五除二,脱开了他的衣裳,手指徘徊在轮廓分明的腹肌上,再往下却不敢伸手。
她现在的表现和先前说的大话完全不同。谢云璋心下了然。
他看似妥协,实则引导,现在扶春止步不前,也该由他来为她带路。
大手扣下扶春的後脑,她的脸颊一下子贴近他的胸膛,大半边身子陷入他的怀中,一只手玄铁似的绕过她的腋下,禁锢她的身体。
谢云璋与她咬耳。
极隐秘的一句话,她原本还想挣扎,却一下子酥软了身子。
她张开柔软如水的手指,被他哄着。
已是蓄势待发。
扶春免不得抱怨他,「大表兄倒是与我说得好听,什麽言行有度,自己还不是……」
娇着嗓音说话尤其动人,更不提情意交迭。
谢云璋闷笑着,不与她理论。
……
扶春失了神,舒了舒五指,隐约听见黏黏的水声。
谢云璋亦有所闻,神情微妙。片刻後,扯过细绢帕来安抚她,却听到扶春格外局促的声音。
「我来癸水了。」
……
估算时间比上回早来了四五日,癸水一来,更加证明扶春没有扯谎,她就是因此胸胀气闷得难受。
为方便收拾,卧房内点起一盏灯来,扶春躺在榻上,馀光可见他忙前忙後的身影,莫名为此感到安心,扶春渐渐闭上了眼。
待到谢云璋回来,借灯光望见她平静的睡颜,柔弱的眉眼在睡梦中得以舒展。
谢云璋不禁失笑,将她身下的锦帛再换一遍後,剪灭烛芯,令她安睡。
*
栗玉院。
谢知珩拿了几样东西来让谢琼挑选,都是大差不差的物件,看下来过後,谢琼拿起一串菩提子手串。
「依我看表妹不是喜爱金银之物的人,这个菩提手串脱俗些,阿兄送这个就好。」谢琼建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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