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脆弱的时候,想起的第一个人就是让她觉得心安的人。
江南烟都不知道任潮生对她已经很重要了。
……
任潮生的人跟了刘诺一个星期,这天他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任总,他现在在火车站,我觉得他想跑。”
“把人按住,我让人过去。”
任潮生把章南叫了过来,“你去看看,他有没有同夥,要是有的话,一块按住,有特殊情况的话,给我汇报。”
“好。”
任潮生把吴典叫了过来,“你之前的那个刘诺走之前有没有跟你说什麽?”
吴典摇摇头,“没有。”
“那没事了。”
吴典问道,“是不是他不正常?做了什麽事情?”
任潮生见他还算灵敏,道,“一会的话,跟我去看看吧。”
他觉得那个刘诺肯定知道些什麽。
等再接到电话的时候,章南道,“嘴严得很,什麽都不说。”
“行,我过去。”
任潮生拿起衣服,对吴典道,“走吧。”
“哦哦。”
等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刘诺显得很是狼狈。
“你们抓我干什麽?我都说了,我什麽都不知道,警察都没抓我。”
任潮生道,“你这几天打的电话我都查过了,是青城那边的,那边离这可不近啊,而且也不是你的老家,你之前也没有去过这种地方。”
“除了你在那边有认识的人,别的我想不出来。你这次去就是去找你的同夥吧?”
刘诺挣扎着,“你少血口喷人,我去那就一定要去找人吗?我去打工不行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查到了之前骗走钱的那人,他也去了那边,这怎麽说?”
“我不知道。”刘诺还是不说。
任潮生点点头,对着章南道,“辛苦你一下,让他说实话。”
说完,就拉着吴典走出去。
“啊……”
听到里面的声音,吴典有些担心,“我会不会有事啊?我们是不是错怪他了?”
任潮生道,“不用担心,章南自有分寸。”
“我说,我说。”
章南对任潮生道,“任总,你们可以进来了。”
等再走进去的时候,刘诺已经交代了,“他说那边有钱人多,让我也去。但是之前骗来的钱我一点都没拿,全都是他在操作,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骗我,是後知後觉的。等骗完钱之後,他说会分钱给我,但是他拿完钱人就跑了,所以很多我都不知道,警察问不出来什麽,就让我走了。”
“他突然联系我,说要不要跟他干,我在这也找到什麽工作,我就心动了。我也是受害者呀,我这次去其实就是找他算账的,我要是真的有问题的话,我就不会回来了。”
他之前认识这个男人,是机缘巧合,自己还以为他是什麽大老板,等骗走钱之後,他才察觉,可是为时已晚了。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从警局出来了。
任潮生道,“你现在能联系到他吗?”
刘诺道,“我联系不到啊,都是他联系我,不过他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那里找他。”
任潮生捏住他的下巴,“还不说实话?”
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是怎麽接听电话的呢?
他现在这麽穷,根本安装不起电话。
刘诺被捏的下巴生疼,“哎呦,哎呦,疼。我有,我给你。”
任潮生接过来他手中的纸条,对他道,“给他打电话,按照我的话说。”
刘诺点点头,一点都不敢反抗。
几人在办公室,盯着刘诺打电话,接通之後,对那边道,“哎呦,帆哥,是我呀,刘诺。”
“你这麽快就来了?”
刘诺看着纸条上的字道,“不是啊,我本来想去的,但是我这边有个大生意,我一个人搞不定,我想做了再走。”
对方果然感兴趣,“大生意?多大的生意?”
“五百万,他是个饼干厂的老板,特别有钱,但是我一个人肯定不行,我跟他说了你,说你是分销商的,他对你很感兴趣。所以我就来问问你感不感兴趣?你要是不感兴趣的话,我就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