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ing取向正常自然不会跟她做,但我还是掏了很多钱买了她一个晚上,我本意是想和她聊聊天,但她说觉得过意不去执意要给我按按肩膀,我也没拒绝,坐在床上任由她一下一下捶我的肩膀,“你知道我第一次卖了多少麽。”我摇摇头回头看她,并不想和她谈论这种撕开伤口的话题,她伸出两根手指,她的手指依旧纤长,侧脸依旧漂亮,“两个面包。”
哪里都一样,欲望存在,权利存在,阶级存在,现实就得是这样。
我和侠客都不是对方的第一次,我没问过他的,他也没问过我的,我只关心从那以後,他可以是我的,我也可以是他的。我还记得那天的月亮特别的亮,做完之後,我捋着他汗涔涔的金发跟他说我想抽烟。我没有烟瘾,有的时候想抽只是单纯的喜欢那种味道而已,烟的味道能让我安心,抽烟的这种过程也能让我平静。侠客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下床穿上裤子给我去拿烟,等他回来的时候我的睡裙也穿好了,然後就看我俩坐在窗台上,一个裸着上半身,一个穿着吊带裙,红光暗了又亮,在那望月亮。
无言独坐,放眼尘世。可心死了,爱仍会活着。
就在我发愣的功夫,西索已经进入到最关键的时刻,我看着他,突然间觉得可笑,西索知道我在耍手脚,但他永远也想不到我是假的。
之前在回老家的时候,老太婆说让我勾搭西索的时候曾说过一句话,她说西索知道我厌恶他,他觉得以我的性格和对他的厌烦,我绝对不可能委身自己去和他有这种接触。
可惜他小看了人性,一个绝望的人比谁都心狠,为了达到某些目的,他们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我和白覚非常非常的像,这也是为什麽我会自信变装成她的原因,我们互相融入了对方的骨血,我不是白覚唯一的孩子,据说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她吃掉了不像的,留下了最像的一个,但我觉得老太婆应该是看走了眼,因为从日後的种种迹象来看,我并不觉得自己像她。
我直勾勾的望着西索,眼神里的东西终于让他觉得不对劲,他停下来看着我,我仍旧笑眯眯的,用稀薄的念写了四个字——我是白兰。
我是白兰。
白兰。
这回轮到他炸了。
看到我的名字之後,西索露出了一副仿佛吃了鲱鱼罐头的表情,可见他对我是非常非常的厌恶。其实我想用吃。屎的表情形容来着,後来想想还是算了,哪个美少女能形容自己是屎。
总之他现在脸非常臭,西索这个人是善于僞装与掩饰的,他在外人面前一般只会有三种表情:
一是经常性的笑眯眯的;
二是兴奋起来开啓颜艺王开关的;
还有一种就是熟人面前吃瘪的。
可不管哪个,都和眼前这个西索天差地别。
他迅速从我身上下来,并且毫不留情的推上我的下巴,擦了擦嘴,一脸嫌恶,“冒充别人不觉得恶心麽。”
“暗算别人才恶心吧。”脸上的痛感让我几乎哭了出来,我没弄明白这家夥为什麽安上我的下巴,可能是故意气我,呵呵也不怕我给你一口。
“那是他太弱了。他不行。”此刻他完全不像平常的西索,只是一个普通的冷冰冰的男人。
“你才不行。”我气急败坏的想挠他,我男友本身是技术型的能和你这种变态比?而且你在行不也是输给了库洛洛。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西索的话里充满了暧昧,但语气却是十分冰冷的。
“知道个P。”我当然不想跟他在这嘴炮,我瞪着他,“今天算我栽了,要杀要砍随你。”
“呵呵你认真的?”他的气息凌厉起来,伸手掐住我的脖子,下了死力气。“说不定我真的会杀了你呦~”
我闭着眼睛放空自己,减弱这种窒息的感觉。我讨厌西索说话带颤音,他在这种颤音情况下说的话往往都不会去做,只是戏谑人罢了,就见他开始一反常态用手掐我的脸,称赞道,“你装的不错我居然没认出来,白兰你贴的人。皮。面。具麽~”
“你说话不过脑子?人。皮。面。具撕不掉啊。”
我伸出毒牙张嘴就想咬他手,“不杀我你会後悔一辈子。”
西索迅速用念在手上附了一层「坚」。我现在基本没念当然咬不动,可我仍旧咬的很紧没有松口,仿佛在这一刻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出来,直至一股铁锈味从口中蔓延开,那是我自己的血。我擡眼盯着他,双眼血红,嘴唇也是血红,“我和你的恩怨……至死方休。”
“嗯,我等着。”
他又重新恢复了笑嘻嘻的脸,从我身上下来,捡起西装外套头也不回的朝赛场外走去。
……
台下是短暂的静默,随後一片哗然!
愤怒的丶猥琐的丶嘲笑的丶骂骂咧咧的……所有的声音充斥在一起,我闭上眼睛恨不得连耳朵都闭上,却也听到猫耳萝莉在场上声嘶力竭的宣布:“西索选手——胜!!!”
西索……胜。
我输了。两个白兰输给了同一个西索,输的很彻底。
我当然不甘心,可还不容我多想,随即我就晕了过去。
我的念耗尽了。
此时此刻油尽灯枯。
如果所有的一切能在这结束该多好,那麽这场闹剧就可以痛痛快快的打上一个「BADEND」。
可是我却没有死。
主念耗尽,备用的念马上重新啓动。这点念不够我干什麽,但也能维持整个生命体征的继续,我想日後的「白兰」也必然是和我经历了一模一样的绝望——将死未死,却有一气尚存。
这是诅咒,也是那该死的「宿命」。
……
许久之後,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问道:“蓝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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