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睡?还是压根没睡着。
她醒来之後自然想要找点乐子,于是舔舔嘴唇,擡脚对准踩在杰森的背部直直落下,然而就在她的脚掌即将贴合背肌之时,他转身的动作飞快,正正好抓住她的脚腕。
他眼白部位血丝稍多,一大早就是一副世界欠我五百万的模样:“你又想做什麽?”
她没有别的动作,任由他抓住自己的脚,只是笑吟吟看着他,
“你又露出这幅表情,难不成真觉得我会吃了你?”
吃了他。
杰森反常的没有露出杰西卡意料之中的表情,而是微微眯起眼睛,满脸写着危险:“你倒也得吃得下才是。”
她察觉到些许危险氛围,本能让她想要适时结束游戏。
她刚想抽回脚,但杰森是用了劲的,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抓着。
她觉得杰森有些反常,皱眉用命令的口气说道:“松开。”
杰森呼出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时候,连忙松开烫手烙铁。
他使劲抓了两把自己的头发,像是昨天夜里一样带着一股怨气大踏步盥洗室。
他砰得摔上门,走到花洒前头打开淋浴喷头,让冷水顺着脑门从上往下,他方才觉得死机的大脑开始重啓。
杰西卡略有些不愉快的同时,也有些许茫然:“大清早就吃火药,还是说,他有起床气?”
起床气倒是不至于,但反倒是躺着的时候才更‘气’一点。
杰森发誓,他永远都不会告诉任何人,昨晚到底经历了什麽。
他并非完全没有睡着,但是每一次短暂进入睡眠状态之时,耳边传来的女性呼吸声,总会引导他的梦境进入一个奇怪的方向。
他们在梦里依旧见面就打,拿枪指着彼此的脑袋,说一定要杀了对方。
这没什麽,但为什麽下一秒,他会突然丢掉武器,对准她的红唇便是一阵撕咬。
口红的味道和他想象之中一样,带着些许甜意。
又是为什麽,再下一秒——他们的战场会转移到到床上?
他每每惊醒之时,都有一瞬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他打赌,如果真经过那样一夜,两人身上免不了都会留下各种各样的伤疤,或是淤青。
他望着镜子里完好无损的肩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呸,能有什麽伤痕?那就是个梦。
他还是觉得德雷克的衣品很差,敷衍也得用点心,那条白色的裙子分明一点也不衬她。
她更适合红色,而非什麽白色。
红色能让她的皮肤更加——
呼,那就是是个梦。
他才**的不在乎她适合什麽颜色。
不过,他们确实是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们知道对方的每一个——
等等,杰森陶德,你**的脑子真的坏掉了吗。
那丶就丶是丶个丶梦。
他必须忘掉昨晚在梦里发生的一切,绝对绝对不能再任由自己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