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藏在心里的不舍得玷污的白月光。
他甚至曾经想过,只要能拥有她,哪怕只是作为普通朋友那样的拥有。
他甚至可以隐忍一生,在她身边永远陪伴守护,送她出嫁。
只要他还不会失去她。
所以他不敢轻易表露心迹,他怕捅破这层窗户纸,她转身就跑了。
可他终究还是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最初。
他觉得,见一面就好。
後来。
他私心想借恋综与她有更多接触。
再後来。
他发现自己恶劣极了。
他想靠近她,想亲她,想碰她,根本就没有那个肚量送她出嫁。
於是他开始小心翼翼地试探。
每往前走一步,对他而言都像短暂的解渴,可又需要源源不断地被解渴。
以至於。
刚吻过温时雾的他变得很紧张。
哪怕是节目组的要求,哪怕他甚至还由吻额头擅自改成吻发,他却也清楚自己内心深处究竟有多麽阴暗卑劣。
天知道。
吻了她的发,他都觉得是得逞。
她问他要去哪儿。
他不知道。
那个瞬间他只想带着她跑,跑到一个没有镜头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又许是太久没听见回应。
温时雾转眸看他,一双水雾泷泷的鹿眸仍然满是清澈:「余峥?」
余峥这才哑着嗓音轻嗯了一声。
他装作不紧张,装作肆意,略收缰绳放慢马步,也不清楚自己刻意放得松弛的声带听起来有没有发紧:「随便逛逛?」
但温时雾也是紧张的。
她可能没比余峥好上多少。
尤其在马蹄放缓後,她更怕余峥能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听见她的心跳。
因为她听见了他的。
她的後背贴着他的胸膛,虽然贴得不算紧,虽然中间还有个小翅膀。
但她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心脏跳得好用力,像鼓锤,又快又有劲儿的。
直到马的速度彻底缓了下来。
不再是狂奔。
而像是他带着她骑马漫步在林海里。
风都变得温柔,听不见树叶簌簌,只留下两个人的心跳声强烈交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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