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好,种人了,等到收成一颗颗,你一颗,我一颗,颗颗脑袋落入锅。黑奶奶,白婆婆,煮着脑袋做窝窝,白窝窝,黑窝窝,窝窝里面你和我。。。”
早间桂:“???”
早间桂不知道事情怎麽发展成恐怖童谣大比拼。
这样的气氛,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反转,反正早间桂什麽恐惧什麽害怕,全都在花子娃娃不服输的现编现唱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而原先唱着‘分人头’的恐怖童谣的未知生物,估计都没预料到花子娃娃会和他针锋相对,居然忘了继续唱,导致此时此刻,周遭只回荡着花子娃娃清脆到诡异的声音。
因为唱到最後,花子娃娃居然‘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桂君,我们点火把这颗人头烧了吧!”花子娃娃拍手提议。
“好。”
想起‘只有用火焚烧,才能消灭川上富江’的实践真理,早间桂摸出打火机,以及一小瓶丶用矿泉水装着的汽油,面不改色的准备朝还在喊着‘桂君’的人头泼汽油,再用打火机点火焚烧。
谁曾想,惊悚的一幕再次出现。
站立的无头尸体颈部原本不断喷洒的血液变成了一条条红色丝线,朝人头飞速飞来,眨眼就卷起人头,落回颈部。
可惜人头装反了,‘川上富江’伸手摸摸索索的将脑袋扳正。
“桂君,好狠的心啊!”
早间桂珉紧薄唇,不发一语。
‘川上富江’又开始哀怨的说。“为什麽要这样对我?”说着眼泪还大颗大颗的滚落。
早间桂依然珉紧薄唇不发一语。
“桂君桂君。。。”
声音越发的凄厉起来。
“你怎麽能这样对我,我那麽的爱你。”
“桂君,桂君,你回答我啊,回答我啊!”
哀怨的声音飘飘忽忽,好像在远处,又好像在近处。
开始早间桂以为是‘川上富江’发出的。
她的嘴巴,从脑袋重新安装在脖子上,不再喷洒腥臭的血迹,就一直紧闭着,只是盯着瞧的时候,流下好像唾液,同样腥臭的口水。
早间桂:“。。。。。。”
早间桂不自觉又後退了几步。
这一次不是害怕,而是——洁癖犯了。
“真脏。”花子娃娃嫌恶的说着大实话。“不对,不止章,而且还超级恶心。”
“这世间怎麽会有你这样恶心的家夥。天啊,你不会以为以你现在这样恶心又丑陋的面孔,就能迷惑住桂君吧!”
“只要我在,我是不会让你靠近桂君半步的。”花子娃娃只差举手发誓,要誓死保卫早间桂的贞|操。
早间桂这下子是真的哭笑不得了,他甚至还下意识的摸了摸锁骨处的刺青。
只是一瞬间,刺青就从原先冰冰凉的状态,变得火热撩人。
早间桂:“。。。。。。”
所以酒吞童子,你真要在这个时候,这种场合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一瞬间早间桂心中感慨万千,都不知道该说什麽。但奇异的是,对于自己的情绪波动,早间桂并没有産生厌弃的感觉。
套用某人渣的话语来说就是,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配和女孩子谈恋爱。
除了少数的女孩子,大多数的女孩子对于早间桂来说,达不到川上富江程度的可怕,却也‘女人是老虎’。对大多数的女性畏惧居多。
不过面对眼前的‘川上富江’,早间桂绝对是厌恶大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