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清少年的话,原以为他被谁欺负了的埃德失笑。
怎麽会有这麽迷糊的笨蛋,明明是恶魔,却连自己的种族特性都不知道,只一个劲以为自己会成为食人魔。
轻拍少年哭得一颤一颤的脊背安抚他,埃德沉声道:“弥亚,听我说,你不会成为吃人魔的。”
捧起少年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埃德一字一句地放缓,力图让情绪上头的弥亚反应过来他的话,“你是魅魔。魅魔只吸食。精气,越是洁身自好丶精气充沛的人,对你的吸引力越大,你从我们身上闻见的香气,便是精气吸引的作用。”
渐渐止住泪意的弥亚眨了眨眼,眼尾滑落的泪被粗糙滚烫的指腹刮走,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闻着香不是因为分化後的自己想吃人。
埃德心跳略微加快,喉咙干涩,推销道:“弥亚……我丶我今年二十六岁,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任何不检点的行为,至今仍保持童贞之身。咳,我体力也挺好的。”
见少年只是一味盯着他发愣,埃德语速飞快说出自己的意图,“我的意思是,让你最卑微丶最忠诚的仆从为主人你献上所有精气,填饱你好不好?”
即将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紧张之下,弥亚抿着唇,鼓鼓的唇珠压得扁下去,唇色愈加洇红,摄人得紧。
灼灼目光下,他小声问:“……要怎麽做?”
终于得到回应,悬在空中丶惟恐少年倒转回头选择相对而言更为熟悉的小夥伴的心终于落下,埃德迅速而轻柔地覆身而下,含糊语调隐没于相接唇齿间。
“……我会一点一点教你的。”
清风吹拂,天地丶草木丶虫鸟,共同见证紧密相拥的双方,见证着猎魔人仔细教导魅魔如何进食的奇观。
……
三两口刨完剩饭,把厨具和碗筷洗得干干净净,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其他活都被埃德干完的阿诺德咋舌一声,蹲坐在门前等待弥亚归来。
远远的,一道人影缓步走来,阳光下,肤色雪白的少年像在发光,尾勾轻甩,抿着唇神情恍惚。
阿诺德起身赶紧迎上去,视线扫过鼓胀靡红的唇肉,一滞,莫名喉间干渴,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醋意,问:“你的嘴怎麽了。”
弥亚嗯了声,终于从不知在回忆什麽的失神里醒活过来,满眼无辜,下意识随他的问话舔了舔唇,舔得唇肉覆上润泽水光,微微张开得一点小缝,似是在邀请。
阿诺德不自觉凑近,探着脖子,高挺鼻梁贴近少年唇边,只差一点就要碰上去。
“你嘴里有香香的味道,背着我偷吃了什麽。”
埃德的……
!
双瞳猛地睁大,一把推开杵在眼前的阿诺德,弥亚偏着头心虚不已:“没有丶没吃什麽。”
阿诺德不信。“没吃你躲什麽?肯定有什麽东西,快让我检查检查,随随便便吃,吃坏了肚子怎麽办?”
语罢,他作势上前伸手,想要插。入少年口腔。
直觉告诉他,被连仆人都要争着做,不给他做还生气的阿诺德知道自己吸。食了埃德的精气会发生一些不妙的事,弥亚嘟着嘴发脾气,“脏死了,不许碰我。”
经过埃德的投喂,他已经吃得很饱了,不想再吃阿诺德的精气。
唔,他和埃德的味道不一样,或许下次可以找他试试……?
想是这麽想,比起没影的下次,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现在。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弥亚故意戳戳少年饱满结实的胸肌,无理指责:“我身上哪里不是香香的,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你是不是手里藏着什麽恶作剧道具,想要整蛊我?”
阿诺德连忙站直身体张开双手,向看上去不太高兴的银发少年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怎麽舍得整蛊你呢?你看,什麽都没有。”
“哦。没有就没有吧。”越过他走向房屋,填饱了肚子,自觉敷衍过去的弥亚心情很好,小巧蝠翼和尾巴同频晃动。
不知是否是错觉,阿诺德似乎看见其上一闪而过的亮粉微光。
回头望一眼荒无人烟的林地,阿诺德长腿一跨跟上少年步伐,酸里酸气上眼药:“你新收的仆人一点都不尽责,洗个衣服用得着洗这麽久吗,半天看不见人影,肯定是在哪躲着偷懒去了。”
“唔……”
弥亚沉默一瞬。
他决定为勤勤恳恳把自己喂饱的仆人说句公道话,解释道:“应该是干活干热了,去河边冲凉了吧。”
阿诺德满脸嫌弃:“哈?这就热了?中看不中用的废物绣花枕头。换了我,肯定不会这样。”
他跃跃欲试,眉目间满是把人比下去的胜负欲:“下次换我来,绝对比他好千百倍。”
弥亚“啊丶唔”地点点头敷衍着。
另一边,仗着优越身体素质,胸口破个大洞,伤势将将愈合的埃德赤裸上身,浑身浸在寒凉河水里,不断浇淋凉水。
看向水面下显眼的凸起,他苦恼叹气,怎麽过去这麽久,半点都不带消的。
光是回味少年小小的肉肉的唇,舌一吮生出许多甜滋滋的水液,颤着腿站立不稳贴在怀中,被他挤得发出甜而黏的轻哼,他就又……
翘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