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对许少齐的敌意很大,不仅单野行感觉到了,许少齐也感觉到了。
“野行哥,我们今晚有什麽活动吗?”故意用我们连接就是想衬得和单野行亲近些。
“野行哥?”祁喻看向单野行挑了挑眉,“你们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啊?”
“我是野行哥带的,当然熟。”许少齐接话。
单野行听到这句话时皱了皱眉,他们根本不熟,这小子太过急于表现自己了,不是个优点。
“是吗?”祁喻点点头,而後转身离去。
此刻单野行对他是死绿茶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野行哥,我去个卫生间。”许少齐留下一句话,紧随其後。
这哪是去什麽卫生间啊?这麽拙劣的借口。单野行也懒得管了。
“祁喻,你等一下。”许少齐比祁喻大几岁,叫他自然是全名。
祁喻眼眸暗了暗,转身看他,“不装了?”
许少齐没回,“野行哥以後要带我,我知道你们以前关系好,但以後他没时间再找你了,你还是自觉远离他吧。”
“哦?你很有自信啊?”祁喻挑眉。
“当然。”
“那你的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单野行的身影出现在祁喻的眼中,他敛起一个笑,伸手将单野行拉入怀里。
两个一米八的大个,身影重叠,祁喻在许少齐错愕的眼神中低头吻上了单野行。幸福来得太突然,单野行还没来得及反应,祁喻的舌头便撬开他的牙关,进入了内部,唇舌相交,光影错乱。
这算宣示主权吗?当然算。
一吻结束,看着呆愣在原地的许少齐,祁喻微笑着留给他一句话。
“我们两个要去做一些事情,少齐哥,失陪了。”
而後,祁喻便拉着单野行消失在了许少齐面前。
一去不复返。
祁喻把单野行带到自己家里。
“单哥,别的男人我不想见到。”
“没有别的男人。”
“你今晚带的谁?”
“公司派的。”
“你解约,违约金我替你赔。”
“不行。”
“为什麽?舍不得那个老男人?”
“不是,违约金太高了,不想让你花钱。”
“那你怎麽补偿我?”
“你说。”
“今晚乖乖听我的话。”
祁喻动作放缓,抽出东西,“单哥,给我口。”
单野行没学过,别别扭扭的吃下东西,前後滑动。
祁喻摸着单野行的头,唇角勾起笑,“单哥,你太好欺负了。”
液体从他的唇角流出,祁喻擡手抹去他唇角的东西,亲吻他的额头。
後半夜,单野行已经累的没力气了,祁喻抱着他去洗澡。单野行沾床就睡,祁喻把他揽进怀里,一下又一下的去亲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