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们一拥而上,将云渡团团围住。
一眨眼,危辛便来到了屋外,靠着院门听里面的动静。
女子们调笑的声音此起彼伏,木头吱呀吱呀地响,迟迟不见云渡出来,还不知道在里面多快活呢。
呸,狗屁的断袖!
夜幕降临。
雨渐渐歇了。
美人们呼哧带喘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房门终于打开,美人们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哭得梨花带雨,嗔怨道:“尊主,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位公子真是。。。。。。真是太坏了!”
“我们这些柔弱身子骨,哪禁得住他这麽折腾啊!”
危辛看着从屋内走出来的人,衣冠楚楚,连头发都是一丝不乱。
“你衣冠禽兽!”危辛骂道。
云渡接道:“你兽心人面。”
“你面丶面如冠玉!”
“你玉质金相。”
“你相貌堂堂!”
“你堂上一呼,阶下百诺。”
“诺丶诺。。。。。。”危辛转身指着红衣美人,“你来说!”
“喏。”美人眨眨桃花眼,“尊主,你还为我们讨说法吗?”
“说说吧,他是如何对你们的?”危辛面色阴沉地盯着门口的大骗子,恨不得一口咬碎了他。
“他。。。。。。他让我们玩游戏,输了就要接受他的惩罚,我们哪里能赢他嘛!”红衣美人跺跺脚。
“什麽游戏?”危辛问。
“掰手腕。”
“无耻。”危辛转头看向其他人,“他又是怎麽惩罚你们的?”
“他居然丶居然让我们锯木头!”
“刨木屑!”
“钉木头!”
“再上漆!”
“简直丧心病狂!”
“尊主,你瞧瞧我们这胳膊,现在肿的都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了!”
危辛看着她们纤细白嫩的玉葱手,此时变成了又红又肿的洋葱手,不禁感叹:“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
“她们损坏我的家具,不过是让她们修葺复原罢了。”云渡浅笑道。
“她们还有这个能力?”
“她们没有,但带她们来的人有。进来吧,床榻得你来才行。”
“。。。。。。”
危辛转身就带着美人们回去,打听道:“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好勾引他?”
“我以我的美貌起誓,我们用尽了心思,可奈何那位公子就是不接招啊!”红衣美人哀怨道。
“是不是因为你们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不可能,我们百战百胜,从未打过败仗!能在我们的攻势下还坐怀不乱的,只有三种人!”
“哪三种?”
“太监丶断袖丶女人。”
难不成他还真是断袖?
危辛一脸深沉地打开门,心不在焉地琢磨着事,没注意到殷长老的出现,等回过神的时候,面前就出现一张皱巴巴的老脸,吓的一哆嗦,给人踹出去老远。
“咳咳!尊主,你这是对我哪里不满意啊?”殷长老惶恐道。
“谁让你突然出现的。”危辛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苍老的面孔,叹息道,“少操些心吧,我怎麽觉得你老了不少。”
“哎,不操心不行啊,老尊主把你交给我的时候,就注定我这一生,是要为玄玑宗忙碌的一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