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目前没有实在的证据,但我觉得,她多少应该已经掌握了些什么。”
“有道理。”华阳淮汉点了点头认同,又一句接道:
“不过,苏闲止会相信我们是来帮她的吗?”
“她会相信的。”姜风璂坚定一句,抬眼望向他。
“如何?”华阳淮汉亦是道。
“善意的谎言。”姜风璂眉头松了松,语气轻柔一声道。
说不出来是无奈还是怅然。
话落,一女子从茶馆外也是匆匆躲进来,看样子,也是淋了雨,临时在此处躲避一阵。
“”。
“不得不说,这世间有些事情真的过于巧合了。”华阳淮汉听到门外动静,望了一眼过去,轻声道。
姜风璂闻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果真是苏闲止。
姜风璂轻笑了一声:
“我可不信什么巧合。”她挑了挑眉,又接:
“嬴霍江说的命运既定,我很是认同。走吧?”
说罢,便同华阳淮汉上前去。
苏闲止方淋了雨,这会儿正低头仔细地拂了拂身上的雨水,忽地面前两个身影出现,她动作稍稍顿了顿,而后抬头和她们对视。
“二位是?”
苏闲止对莫名的来者礼貌问道。
“抱歉,打扰苏姑娘了。”姜风璂先一句歉意做礼道。
无论错没错,真诚“道歉”的法子可谓屡试不爽。
“那时苏姑娘上诉状,我也在场。只恨那人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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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苏姑娘的遭遇相似,皆是受了仲孙赫维一伙儿人的偷天换日。”姜风璂善意撒谎道。
她没有细说,也不必细说这其中的过程,因为自己笃定苏闲止不会起疑心。
想来她也并不会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从而细究那么多。
言毕,苏闲止稍稍皱了皱眉头,顿时情感上涌,不禁感同身受起来。
华阳淮汉静静在一旁望着,不语。
姜风璂顺势又道:
“众智所为无不成,所以便想来找您商讨,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证明那厮冒名顶替我们的罪证。”姜风璂直切主题,表明来意。
“不知苏姑娘可愿我们同您一起?”又是一句道。
“当然。”苏闲止听过,不加丝毫犹豫:
“既是同命人,我们理所应当互相帮助。”
姜风璂客气做礼道:
“多谢姑娘。这边坐吧?”她眼神示意苏闲止去方才靠窗的座位。
片刻,三人便聊了起来,而姜风璂则是尽可能地将话题向她那边靠,不让她察觉到不对劲。
而苏闲止也确实没有起什么疑心,便如实地说出了,被那厮冒名顶替的整个过程,以及目前已经掌握的线索。
就连华阳淮汉在旁听地都差点信以为真。
诚然,姜风璂很会“撒谎”。
三人聊了两刻钟左右时间,这会儿外头的雨停了,苏闲止心念家中的母亲无人照拂,做礼便要离开:
“实在对不住二位,我母亲身体不好,她一人在屋还需要我的照顾,就先不打扰了。”
“不知姑娘可知,您母亲治病所需要的药材?我可尽力帮您找些来。”
姜风璂想到方才嬴霍江她们折返去取草药,听她们如此说,种类定是丰富,于是便有心问道。
“多谢姑娘。不过不必了,我母亲的病情非寻常草药可治,就不劳烦姑娘了。”苏闲止怅然且无奈一句解释道,听着似是话里有话。
她如此推辞,姜风璂便也不作强求,只礼貌点了点头。
“不过最近运气还真是好呢。”苏闲止忽地叹了一句,又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