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压迫感顺着脊柱传了上来,柏乐整个人都在发麻。
“别进来,我怕疼。”
“好,不进来。”
邰玉树诱哄着他,声音一如往日般的温柔,下身却毫不留情地往前顶去。
柏乐控制不住地轻声“啊”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邰玉树顶得往前窜了一下,头差点碰到了床头板。
柏乐的後半身是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很紧,没有做足充分的准备根本进不去。
但这更方便邰玉树做出一些令人羞愤的动作。
他拼命地往那里顶去,力气越来越大,毫不留情。
虽然并没有造成实际上的不适,但那种被高频率撞击的感觉,还是让柏乐在羞耻之馀感到一阵恐慌。
这麽大,这麽用力,这麽快,万一一会儿真的顶进来了怎麽办?
柏乐想挣扎,却被邰玉树紧紧地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反手去抓邰玉树的大腿,却被邰玉树捉着手腕强行按在了脸侧。
邰玉树的臀像装了马达一样拼命耸动,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他俯在柏乐的耳边止不住的喘息,柏乐被顶得控制不住地呻吟。
邰玉树连续顶了许多下,中途却忽然停住。
他趴在柏乐耳朵边坏笑着说:“宝贝,叫得这麽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进去了呢。”
柏乐把脸埋进枕头里,闷着声音去骂邰玉树:“你真不要脸……你别弄了,疼……”
其实是羞耻感大过于痛感,但柏乐总不能对邰玉树喊:我好害臊。
那样更羞耻好麽。
听柏乐喊疼,邰玉树立刻伸手去摸了摸柏乐的屁股中间,柏乐立刻弹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费力转过头去吼道:“你有病啊,去摸那里做什麽……”
邰玉树一脸无辜,丝毫不害臊地说:“你说疼,我就想看看是不是被我弄破了。”
柏乐羞愤难当,把脸又埋了回去,恨恨地吼他:“滚——!”
邰玉树却凑近了他的耳朵边,调笑着说:“让我滚?滚哪去?嗯?”
语气暧昧风流,下身还顺势往前一顶。
柏乐顿时又没声了。
就这样被邰玉树一边调戏一边顶,柏乐臊得浑身都泛起了潮红。
他把脸闷在枕头里,无论邰玉树怎麽哄,都不肯让他看。
在邰玉树持续不断的攻势下,柏乐的穴口慢慢地柔软了起来。
邰玉树顶着顶着,一个挺身用力,可能是寸劲儿使然,他的前端忽然顶进去了一小截。
肉刃破土而出,柏乐顿时弹了起来,连邰玉树自己都愣住了。
他不敢相信地又往前顶了顶,进入得稍微深了些,但由于柏乐很紧张,所以穴口很紧,他便再也无法前进半分了。
如果硬要进,肯定是要弄伤柏乐的,邰玉树还是舍不得。
柏乐叫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惊恐和慌张。
邰玉树前胸贴在柏乐的後背上,一边摸着他的腰,一边轻声安抚他。
“别怕,乖——”
柏乐整个人都惊了,“你都进来了!”
邰玉树轻声“嗯”了一声,“我知道。”
“出去,快出去,说好的今天不要的——”柏乐慌张地求饶道。
“知道,不进去,答应你了就肯定不进去,放松——”
“我信你的鬼,你已经进来了!”柏乐还往上扭了扭臀,想把邰玉树的那东西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