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赶开大头,欣赏着黎昕的果体。他的身上要比脸和胳膊白一点,不过还是健康的小麦色,肩宽腰细,肌肉匀称,看起来弹性十足。李遇捏了捏他结实的臂膀,目光聚焦在刚刚受到大头突袭的小兄弟上。
“啧啧,真是不公平,头脑是学霸也就算了,下面还是鸡霸。”
李遇很想提枪上马,攻城略地,但是……刚才那番搬运实在太累,再加上本就微醺,有心无力。
“等本大爷小憩一下再收拾你。”
李遇冲了个澡,拿出早就备好的冈本和润滑剂放在床头柜上,随后钻进被子里,把黎昕也盖好,抱着他的腰沉沉睡去。
梦里,李遇拼命躲避一群狂奔的水牛,还是被群蹄踏过,背上仿佛泰山压顶一般……他睁开眼睛,身后却依然沉重不堪,浓重的酒气传来。
“什么鬼……”
李遇动了一下,看了眼手机,才刚刚睡了1个小时而已。黎昕依然压在他背上,自顾自地喃喃细语:“棒棒糖……”
他艰难地回头,对上黎昕恍惚地半睁着的双眼,颇感失落,“你这么快就醒了呀……喝水吗?”
黎昕的头埋在他颈间,喷出灼热的呼吸,烫得他浑身发痒,“棒棒糖……”
随后,李遇感觉自己的内裤被一只大手扯动着,剥离了皮肤,一根像烧火棍似的又硬又烫的东西贴了上来,向幽谷深处逼近。
“什么玩意……哎我去!糟了!”
李遇低低叫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发现被压制得死死的。身后的烧火棍在那尴尬之处戳来戳去,眼看就要破门而入!
李遇急忙气沉丹田,夹紧臀部,“黎昕,你要是敢……我绝对杀了你!”
“杀了我吧,你高兴就好……”黎昕小声嘀咕着,依旧像犁地一样磨蹭着。
李遇感觉身体有点发烫,“干嘛突然说这么浪漫的话,真是的……”
他艰难地将左手伸向身后,握住那根乱钻的烧火棍,心想:狠狠掰一下的话,应该就会脱困了吧……不过要是掰断了怎么办?
“握紧一点……”黎昕磁性的嗓音在李遇耳边响起,十分的……性感。
一时间,二人僵持不下。
“唉!”李遇长叹一声,松开那根灼人的烧火棍,将手伸向床头柜上的润滑剂,胡乱挤了一大堆,又胡乱涂在下面。
正在拆那盒冈本的时候,黎昕已经借着那一堆的滑溜溜挤了进来。
“啊卧槽,你妹的——”李遇感觉自己如渡劫一般,似有一道天雷自下而上劈来,把屁股劈开了花。
“别、别弄了,让我缓缓。”李遇拼了命地推着黎昕,后者奋斗不止,像是汤姆拼命要钻进杰瑞的老鼠洞一样。
李遇双手绞着床单,泪眼朦胧地想到很多东西。他想起了一种酷刑,把人像穿肉串一样穿在削尖的木棍上,任其坠死;想起火车呜呜地经过山洞;想起一句骂人的话:顶你个肺。
难挨的胀痛终于告一段落,李遇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干张着嘴,无声地喘着气。
随后,另一种崭新的痛苦袭来,黎昕把烧火棍抽了出去,随后又顶了进来,循环往复,个中痛苦如堕入无间地狱一般。
“啊啊啊黎昕,你给我停!我要被你弄死了!”
黎昕似乎全当耳旁风,一声不吭地开垦着这片新开发的花园。
李遇抓过枕巾一角塞在嘴里咬着,喉咙里发出苦闷的呻吟,意识模糊地想:难道,天将降大任于我……
橘猫大头蹲在床下歪头看着受苦的主人,圆圆的瞳仁在夜灯下幽幽发亮。
李遇吐出枕巾,龇牙咧嘴地发号施令:“大头,咬他,把他咬走!啊啊啊疼死我了——”
大头又将头歪向另一边,转身摇着尾巴走了。
“见死不救的白眼猫!老子白给你铲屎了!”
很快,大头又回来了,叼着一个毛绒玩具。只见它骑在上面学着黎昕的动作磨蹭起来,看来是接受到了某种启蒙。
“我靠!”
李遇大喊一声,认命似的渐渐放松身体,感觉痛苦减轻了几分。刚有点麻酥酥的舒适感,黎昕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
李遇心里大呼不妙,“哎哎快拿走,别弄里面啊——”
还是迟了一步。
火山喷发,熔岩四溅,天地变色,日月无光。
黎昕又动了两下,舒服地叹息一声,趴在他背上睡着了。
几分钟后,李遇才缓过神来,推开黎昕时,他清楚地听见了悲惨的“啵”的一声,仿佛拔开瓶塞似的。
完了,一切都跑偏了。
自己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自作自受。李遇捂着屁股跑向卫生间,感觉这一遭下来,或许该去鉴定个二级伤残。
帮自己和熟睡的黎昕收拾干净,李遇瘫在他身边,用凄凉的声音说:“草……你得对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