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看到群里消息後,对一旁写功课的不二裕太道,“越前知道那个人在找他吗?”
不二裕太茫然地擡起头,“我不知道。”
他看向不二周助。
不二周助摇头,“没听越前提过。”
“你们网球社的部员,没有告诉你们有人上门挑战吗?”
切原赤也好奇地问。
“……没有。”
他们离开後,网球社没有多少能主事的部员。
切原赤也挠了挠头,“我去找越前问一问。”
“你不写功课了?柳前辈不是说待会儿要来检查吗?”
不二裕太提醒道。
“我马上就回来了!”
切原赤也丢下笔,撒腿就跑向越前龙马所在的宿舍。
越前龙马正在床上躺着,没睡着,但也没起来。
他的舍友是木更津淳。
“越前,你知道那个什麽凯宾在四处找你吗?”
切原赤也忘记凯宾後面的名字是什麽了,索性只记前面的名字。
“凯宾是谁?”
越前龙马茫然地擡起头。
“就是这次M国跟我们打比赛的选手,”切原赤也解释,“听说他四处踢馆,就是为了你。”
“为了我?”
越前龙马听不懂切原赤也的话,“我又不认识他。”
“他认识你啊,”切原赤也轻叹一声,把凯宾的父亲跟越前父亲年轻时候的二三事说给越前龙马听。
木更津淳听得一愣一愣的,“不是,他爸爸输了,这不是很平常的事吗?为什麽要凯宾打败越前?”
“不知道啊,”切原赤也也不是很懂,“不过我打败了那麽多人,他们的儿子以後会不会来挑战我的儿子啊?”
想了想,或许是女儿,他又红着脸改口,“女儿来挑战我的女儿?”
木更津淳和越前龙马听得一脸无语。
“我不认识他,”越前龙马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对他也没兴趣。”
“我要是你,我也觉得他莫名其妙,”木更津淳点头。
“我倒是对他挺有兴趣的,你们说他会不会来我们训练营挑衅啊?”
切原赤也问。
“不会吧,”木更津淳摇头,“如果赛前来到我们这,那不是挑衅我们的校队了,而是挑衅关东网球协会,更严重一点,是挑衅我们日本。”
“这麽严重啊?”
切原赤也一脸懵。
“那是肯定的,毕竟是两国的游戏赛,就他这种上门挑衅的举动,其实也是一种冒犯,”木更津淳摸了摸下巴。
“咿,好复杂哦。”
切原赤也甩了甩头,“算了,我还是回去写功课吧。”
“功课?”
越前龙马猛地坐起身,“我忘记写了!”
他就说躺在床上怎麽还老觉得有事没做,原来是忘记写功课。
“哈哈哈哈哈!”
切原赤也发出很大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