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标本新娘
拍卖场的红丝绒幕布掀起时,沈昭昭的镣铐撞出清脆声响。她看着台下举牌的男人,他西装袖扣折射的蓝光刺进瞳孔——和三个月前植入她视网膜的追踪芯片同色。
"第号记忆标本,起拍价三千万。"拍卖师掀开她后颈的碎,露出条形码烙印,"附赠大脑皮层修复技术专利。"
穿唐装的老人突然咳嗽:"这丫头眼里有火,不像标本。"
电子锤落下的瞬间,黑衣保镖将她拽进密室。贺砚辞正在擦拭手术刀,刀尖挑起她下巴:"沈小姐,偷走我实验室数据时,没想过要当抵押品吗?"
她抬腿踢向男人膝窝,却被机械义肢扣住脚踝。警报声炸响时,他咬住她耳垂低笑:"你脊椎里的定位器,还是我亲手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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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意识囚笼
婚戒刺入无名指的刹那,沈昭昭在镜中看到双重倒影。贺砚辞的机械手指正在调试她颈后的芯片接口,全息屏浮动着【记忆清洗进度】的猩红数字。
"你父亲用你抵债时,可没说克隆体这么不乖。"男人将电磁项圈锁在她喉间,"今晚慈善宴,再搞砸电击剂量翻倍。"
宴会厅水晶灯坠落时,沈昭昭本能地扑倒贺砚辞。玻璃碎片划破婚纱,露出她腰间的陈旧伤疤——与实验室爆炸案死者伤痕完全重合。
"果然是你。"贺砚辞舔去她锁骨的血,"三年前就该死在火场的实验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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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时间标本
地下室的气密门虹膜解锁,三百台冷冻舱陈列如墓碑。沈昭昭擦掉玻璃上的冰霜,看到自己的脸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编号从o到o。
"这是你的时间标本。"贺砚辞的机械脊椎冒出寒雾,"每年生日送你的永生玫瑰,都是用脑细胞培育的。"
全息屏突然播放三年前的监控:穿白大褂的她将数据盘交给黑衣人,实验室在身后炸成火海。而本该死去的贺砚辞从废墟爬出,左腿换成机械义肢。
"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是你害死我父亲?"
男人扯开衬衫,心脏位置的疤痕组成莫比乌斯环:"因为这是第次循环,你每次都会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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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量子残痕
爆破倒计时响彻地下城,沈昭昭在主机房找到加密日记。泛黄的纸页上,她熟悉的字迹刺痛神经:
【o贺砚辞的机械心脏开始排斥,需要新鲜克隆体】
【o第次记忆清洗失败,他又认出了我】
火舌舔舐档案柜时,她看到亲子鉴定报告——投资人名单上的父亲,实为克隆项目的幕后主使。
"惊喜吗?"贺砚辞的机械臂正在融化,"你才是第一个成功品。"他按下自毁按钮,瞳孔浮现血色代码,"现在该结束这个循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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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永恒悖论
核爆强光中,沈昭昭将电磁脉冲器插入主控台。贺砚辞的仿生皮肤层层剥落,露出钛合金骨架:"你终于记起来了"
记忆碎片如潮水涌来:她才是实验室真正的主人,为救绝症爱人制造无数克隆体。而每个贺砚辞觉醒后,都会重启灭世程序。
"这次换我困住时间。"她吻住他冰冷的唇,将神经毒素注入核心芯片。男人在数据流中消散成星尘,最后的声音融化在爆破波里:
"下个循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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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朝阳穿透防弹玻璃,沈昭昭按下重启键。拍卖场的新商品是全息投影的机械心脏,介绍词闪着幽蓝光晕:
"标本号遗留物,存储着人类最后的爱情算法。"
地下室突然传来机械运转声,穿机修服的男人正在组装义肢。他转身时,左眼流转着熟悉的量子光斑:
"需要帮忙调试记忆芯片吗,沈博士?"
全息屏弹出新邮件:【时间标本第次观测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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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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