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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後。
徐韫孤身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只垂眸坐在树下,接过熬好的药,一言不发地喝下去。
苦涩从嘴里蔓延开,他几乎手抖地取过蜜饯塞进嘴里。
“公子,不去找家主吗?家主去书房了。”
今明两日,女君休沐,按理说公子会紧紧跟在家主身後。
旬邑不解地问道。
徐韫沉默了一下,白净的面庞面无表情,指尖死死掐着手心,指骨泛白。
刚刚回来的路上,妻主便一言不发,如今他去找她,又能怎麽样。
“我想一个人待着。”
他眉眼有些恍惚,甚至不知所措。
该怎麽办?
不该那般说话,她们只喜欢男子温柔小意,哪里会喜欢一个浑身冒着刺的人。
他该藏住的,他不知道为什麽没有藏住。
夜里。
徐韫正踌躇时,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妻主来了。
跟之前一样的时辰。
他起身连忙走到门口,差点要跌在地上。
进来的女人垂着眼眸,举止行为漫不经心地扶住人,接着揽住他的腰。
他有些惊讶,被她盯着,甚至有些紧张。
现在是什麽情况?
“洗漱过了吗?”
他轻轻点头,眉眼怯怯地擡眸望她,不自觉抓着她衣裳的手微微蜷缩。
徐韫早早换了一身轻薄素净的里衣,只披着披肩,青丝松松散散地被固定一半,那些首饰都被取了下来。
“天色不早了。”
他有些疑惑,现在睡也未免有些早。
突然他被抱起来,双脚离地,小声的惊呼从嘴里溢散出来,呼吸有些凌乱。
惊慌下,他的手攀爬上她的脖颈以免掉下来,漂亮的脸蛋上满身惊疑。
意识到她要做什麽,徐韫脑子一片空白。
妻主不在意今日发生的事情吗?
被放在床榻上,甚至扯下了一半的帷幔。
徐韫擡眸看着妻主的神色,完全不像是有那种心思的模样。
他有些害怕,身子往後挪着,缓缓睁大眼睛。
不知道什麽时候腰带被解开了一半,他的领口松松散散的,雪白细腻的肌肤半露不露,姣好的身段偏偏带着一丝纯洁。
“妻主”
他声音有些颤抖,退到床榻的最里面,不安地看着靠近的女人。
“过来。”
女人微微皱眉,解下的腰带被随手放在旁边,居高临下对着里面的人说道。
他僵着身子,突然觉得她有些陌生,打量他的目光甚至让他想躲起来,胸口处的心脏跳得很快,快得他半边身子都有些麻。
他迟疑了一下,不敢忤逆她,慢慢爬过去。
没有任何的信号下,他被按在床榻上,身上的衣裳被熟稔解开然後压在身下。
屋内的蜡烛还亮着。
不像之前那样,只有床头附近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