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庭院里,几个偷懒的侍从倚柱子上小声说话。
前方的三个方向都有着错落的台阶。
漂亮的花卉肆意绽放,後面的白墙青瓦将整个院落围绕在一起,无比安逸。
旬邑连忙追了过去,“公子怎麽了?公子怀孕了,不该如此跑动,女君想来会很快回来的。”
他像是离了群的鸽子,颤抖着,不可置信地盯着旬邑。
怀孕
徐韫像是彻底脱了力,任由他扶着自己进去。
他坐在榻上,低垂着头,无意识动物抚摸自己的腹部。
怀孕了?
他脑子里不断猜想着自己的处境,他不该待在这的。
若是明媒正娶的正君,妻主爱护,他不记得也没什麽。
他咽了咽,睫毛颤抖着,眼睛里尽是惶恐。
想要找父亲,父亲在哪里?
接近夜色,院落里的灯慢慢点起来,四处静谧无一人说话。
“女君来了。”
坐在榻上的徐韫顿时紧绷着身子,连忙起身见着进来的人,後退了几步,险些坐回去。
他想着眨眼间成了哑巴。
骆荀一见着比往日不知道乖了多少倍的正君,颇为惊讶。
她走过去,只见他僵着身子慌张地躲避她的视线,微微顿了顿。
还在害怕吗?还是在生气她没有一直陪着他
“你们都下去吧。”
见屋内的侍从真的都下去了,徐韫垂下来的手慢慢攥紧。
他不断地想着,等会儿该说什麽。
他刚擡起头,就被揽了过去,肩膀上微微沉了沉。
“是我的不对,哪里还不舒服”
女人侧身亲了亲他的後颈,被摸着的腰又麻又痒。
他微微瞪大眼睛,直接忘了反抗。
他睁圆了眼睛,胆战心惊,清透的眸中慢慢起了一层薄雾,他推了推她的肩膀,声音细细的,“放开我。”
骆荀一顿了顿,觉得他还在发脾气。
徐韫被拖着进了她的怀里,坐在她的腿上。
他怯怯地擡头望她,似乎想把她的模样看清楚。
这副姿态在骆荀一眼里,显然是委屈害怕的。
害怕什麽?
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熟稔地低头亲吻他。
他被亲着,被撬开齿贝,被触碰着舌头。这样的行为几乎让他浑身颤抖着,下意识躲避。
自己快要喘不上气时,他又恼怒起来,还想抵出去,却急得呜呜不停,浑身颤着。
眼眶被刺激地流出了眼泪,被亲懵的他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
“唔……嗯……”
他呜咽着,企图求饶想让她松开他。
他讨好地握住她的手臂,躲闪的舌怯怯地迎合她。
她是他的妻主,想来要以她为主。
紧接着,他浑身颤抖了一下,吃痛地握紧她的手臂,越发恼怒起来。
腰身和背脊被一只手来回游移,徐韫颤抖着,浑身发热没劲,只觉得自己要被生吞活吃了。
他颤着讨饶,意识模糊,头抵在她的脖颈处,任由她亲着自己的锁骨,浑身颤着,衣裳凌乱,露出锁骨。
意识到自己差点被陌生的人压着欺辱,他脸上带上怒火,被亲肿的唇微微抿着,擡手就想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