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荀一细细打量着他,见他的确一副好骗好哄的模样,突然轻声笑了笑。
也不怕别人骗他。
“午睡後我再带你去游湖。”她擦拭他的嘴角。
他有些看愣,“真的吗?”
“真的。”
她托着他的身子让他站起来,随即牵着他往内室的方向过去。
……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亲过自己。
徐韫不由得焦虑起来。
只是简单地拥抱,再也没有其他。
午後,他带着点心去她书房里,想到贴身侍从说的话,怯怯地敲门走进去。
他若有若无地露出手腕,脖颈,甚至还外衫脱落到手臂处。
他趴在她的膝盖上,漂亮的眸中湿润而勾人,露出一半肩膀的肌肤白皙紧致,衣裳伏贴在他身上,纤细的腰肢和微翘的臀部显示出来。
她微微眯着眼睛,也不动,看着他接下来会做出什麽。
不亲他吗?
他面容疑惑,伸手勾住她的手,低头埋在她的手心,微微蹭了蹭。
“妻主不累吗?。”他嗓音软软的,低眸舔了舔她的掌心。
“妻主若是累了,侍身给妻主揉了揉肩?”
他慢慢挪到她怀里,坐在她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脖颈。
她突然擡手扶在他的後背上,稍稍用力,他的双脚便差点脱离地面,徐韫慌得双手攥着她的肩膀,羞得眼眸湿湿的。
他有些心惊,胆怯地盯着她,清透莹润的眼眸可怜巴巴,眼尾带着艳丽的红,面容带着淡淡的愁意,再加上他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蛋。
不知道成天在愁什麽?
穿成这样跑到女人的书房里,还带着不成熟的勾引。
骆荀一想亲他的眼睛。
他声音怯怯的,“做。。。做什麽?”
紧接着,没有听到回答的他睁大眼睛,浑身颤抖着,连攥着衣裳的手都差点滑落下来。
他轻声呜咽着,紧紧咬着下唇,不一会儿,便小声喘着气,受不了了也只是撒娇似得推了推她的肩膀。
真是太糟糕了。
这方面思想封闭且简单的少年被如此亲吻着,无异于白日里把他压在桌子上。
脖颈处被亲吻着,他几乎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害怕。
他没想让她亲这里的。
紧接着,他被亲吻。
他费力地从她口中夺取呼吸,喉结不断咽着,绯红的眼尾媚得不行,失去了所有的攻击性。
为什麽还不停下来
要呼吸不了了。
被松开,他像是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她的怀里,撒娇似的在她脖颈处蹭了蹭,眉眼像是一壶春水般柔和轻媚。
凌乱的发丝顺着微敞的领口溢散,白净细腻的肌肤上残留着被摩挲过的红,映衬着那双含水的漂亮眼眸,就像个玉人一样。
“再过几天我会有点忙,你身子还没彻底恢复过来,我送你去你父亲那住几天,好不好?”
她声音很是温柔,狭长的眼睛内也携带着宠溺。
这跟旬邑说的不一样。他之前到底在发什麽脾气,还把妻主气走。
他心脏跳了跳,下意识拒绝,“不要去。”
好不容易她待自己如此好,他还跑回去做什麽,又不是被欺负了。
他的双手攀紧她的脖颈,腰身也贴紧她,浑身上下无不含着依赖和妩媚。
此刻,他被欺负得头脑有些发热,整个人晕乎乎的,只知道乖乖仰头任她亲,耳尖通红。
……
“骆学士。”
远远之处就有人来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