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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第1页)

第52章第52章独发

谢怀珠眼底浮起一丝讶色,裴玄章关注的重点同她很不一样。

“是身份有别……而且也习惯了。”

他的手紧紧握住她一臂,谢怀珠局促不安道:“私下若不检点,随意开口,来日在人前露了马脚,又如何是好?”

他们按照身份而言,就是私通。

裴玄章不言语,只看了她一会儿,谢怀珠担忧会被人瞧见他们私会,疑惑道:“我哪里不妥吗?”

“我还是希望韫娘能同我更亲热些。”

他缓缓摩挲她凝脂一样的手,垂眸道:“私下往来的情人多是干柴烈火丶难舍难分,没有相敬如宾的道理,你不唤我表字麽?”

谢怀珠窘迫,她轻轻叫了一声“元振”,将脸别过去,闷闷道:“您到底知不知道?”

裴玄章摇头,他低声道:“我已经去了信问二郎缘由,或许他能给出一番更为合理的解释。”

谢怀珠略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她每每想到新婚之夜旁窥的丈夫,都有些闷闷不乐,她轻轻道:“您暂且不要和他说我的事情,我不想二郎再和您换回来,说起来他这腿伤已经有一年多,难道还没好全吗?”

她的丈夫既然已经另有新欢,那麽那方面想必也恢复了些许,要是他还想着回来做她的丈夫,与她行夫妻之礼,搂着兄长和她的孩子,一家三口共享天伦之乐,那和杀了她有什麽区别?

裴玄章唇边含笑,将她的纠结为难尽收眼底,温声道:“他近来心情颇佳,想来是好了一半,唐院使军旅出身,用药屡见奇效,否则皇爷也不会特意留着他了。”

这样的人杀了可惜,可做御医忠心是第一位的,他追随的并非当今圣上,皇帝即便惜才,等闲时候也不会再用。

谢怀珠知道他过得好,那就没什麽可再问的,可她实在不想待在镇国公府里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似欺骗她的合谋,她甚至不知道哪一个婢女前一刻在她面前乖巧奉承,下一刻就会向沈夫人禀报她的一言一行。

但她也不大情愿去那有着温泉的别院,她害怕裴玄章会要自己坐在那醉翁椅上面。

“郎君说上元节带我去玩乐,金陵城中有这麽多达官贵人,说不定哪家公子就携美出游,万一遇上了,岂不尴尬?”

她有些委屈,低声道:“我就是想出去玩乐也害怕得很,这同大白天下有什麽区别?”

这些人不一定认识裴玄朗和她,但一定认识裴玄章,他尚未娶妻,却和一个梳了妇人发髻的女子携手同行,必然引起注意。

“正月十五时许多未婚男女都戴面具出游,谁也不会认出我们。”

裴玄章抚了抚她的背,宁和道:“这一点韫娘不必担心,若你愿意,也可换作未婚时的妆束,我会令人给你送来。”

他已经吩咐人备了画舫,即便他们要摘下面具,赏月观灯,也不会有什麽人瞧见。

谢怀珠这才露出些笑意,她仰头去勾住裴玄章的颈项,略有些心虚道:“世子待我真好。”

她实在是好应付的姑娘,不过是陪她出去散散心,就能得到这样的感激,裴玄章微微生出怜意,啄了啄她的唇:“以後我时常带你出去散散心,将来若被外放,你会比现在更自在些。”

谢怀珠身子轻颤,没有避开这个吻,裴玄章果然有带她出去的谋算,但他如今炙手可热,即便被放出去积攒资历,也该是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若因为与她私通被贬,那就是一路贬到底,变成她父亲当年那样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他也能舍得?

然而她失神的片刻,这个吻已被逐渐加深,那过于坚挺的鼻梁缓缓抵在她颊侧,气息微促,惹得她阵阵发痒。

裴玄章并未得到她的回应,稍有些不满,扣住她脑後发髻,温吞而坚定地衔住她唇舌,或轻或重地撩拨相戏。

谢怀珠以为忍过一阵也就算了,然而他渐渐近乎狂热,似乎不能满足于这温和的亲近方式,手紧紧按住她颈背,教她隔衣感受胸膛传来的热,源源不断。

她几乎要鄙夷自己,每每裴玄章靠近她时,她几乎止不住发软,或许与他在一起的体验实在过于快慰,只需一个亲吻,就能不断深化那叫她几乎溺毙其中的回忆,她近来愈发容易动情了。

……她不该戳破这层身份的,裴玄章彼时不愿用二郎的身份与她过多亲热,即便偶尔引诱她这个弟媳,也十分含蓄,可两人早就亲热过了,她知道之後,裴玄章要求再进一步是很自然而然的事情,她很难拒绝得了。

眼瞧他当真要往下去,唇齿碾过她耳珠,流连于她颈项锁骨,谢怀珠连忙啄了他面颊几下,趁他失神的时候,平地生出一阵勇气,奋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往自己院中去。

那样的惊慌失措,仿佛是被他偷来野合的良家女子,裴玄章微感意外,伸手只捉得她一方绣了桃花鸟雀的丝帕,然而她不愿于白日与他行欢,他并不愿十分强迫,只立在假山内,目送她离开。

唇畔仍有她的馀香,他想起新婚那夜二郎舍不得送与他做戏的平安符,眉心渐蹙,笑意消失不见。

他那日烧毁二郎的信笺,因府中无事可说,也未再去信,然而雍王却得到了二郎贴身的东西,显然已经知晓他住处。

雍王被捉住奸杀内侍,弄得太子宫与雍王府上下慌张,无人在意少了一个宫人。

他待韫娘入睡後将那来通风报信的女使秘密关至别处,这个宫人为求活命,将雍王妃密谋要将他引来,再请雍王撞破丶教镇国公府身败名裂的内情悉数说出,然而对于这个平安符原本主人的去处,她也支支吾吾。

只说雍王妃并没交代她,这些事情都是雍王封地的下属在做,她一概不知,或许只是命令家仆将那人的东西偷走了。

手足同胞,血浓于水,韫娘如今在他们之间虽是摇摆不定,可毕竟是他夺走了弟弟原定的姻缘,他也该对二郎尽心些,护他在外多住一些时日,等尘埃落定再回来。

然而……若真如雍王妃所言,二郎已死,他恐怕也要早做打算,先将此事瞒下来,暗中去查访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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