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麽回事?”
被勒住脖子的人这会倒是平稳,那这位维修人员又是什麽情况,有里搭上他的脉搏询问。
她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发现走得时候太着急,应该是被放在桌子上了。
诸伏景光注意到她的动作,在她瞥来视线的第一瞬间就摊手,“别看我,在警察学校的第一个月是不允许带手机的。”
算了……反正她只是要尽可能保持时间的精准性。
诸伏景光看她表情严肃,也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在心里粗略估计了一下时间计算,心率有点慢,有里拿出听诊器。
诸伏景光回答,“我记得他在刚刚坠落的时候还没有昏迷,甚至还发出了叫声……後来鬼冢教官把他接住之後不就就成了现在这样。”
进行维修的人员肯定不可能有恐高等症状,正常来讲身体素质应该也会定期检查,这位男士估摸着也是青年的年纪,初步排除了什麽重大疾病。
“大概是血管迷走性的昏厥,还是要去医院做具体检查。”
在特殊情况下,因为精神过度紧张,大脑导致了供血不足而引发的,患者会出现短暂性的意识丧失。
有里收起工具,装备都没用上也是好事。
“啊……”诸伏景光虽然每太了解过这种专业术语,不过看见她的动作也知道这位先生脱离了生命危险,松了一口气。
“前辈,我这里也OK。”川岛一郎向她招手。
有里点头,“辛苦了。”
虽然经历鬼门关的不是自己,川岛一郎现在後背全被打湿了,所以人不要轻易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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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惨,这不就是全封闭式教育。”松了一口气的有里想到刚刚诸伏景光示意现在被没收手机的事情默默吐槽。
救护车那边相信鬼冢教官会联系人处理,加上这会还有其他学生请来的援兵,这些人总不至于没有一位拿着手机。
有里冲川岛一郎擡头,对方立刻走向人群确认信息,显然实战给人的成长经验是巨大的,这会的川岛一郎已经投入了专业状态。
“倒也不至于,”诸伏景光把受伤的工作人员移动到门口空气流通的地方,“宿舍的一楼有公共电话,也不是完全失联。”
“诶……”她压低声音小声透露,“不过你有什麽需要买的,或者临时需要用电话的话,可以来找我。”
某种意义上给她这位好朋友走个後门?
诸伏景光被她这服冒着很大风险也要帮忙,有点纠结的样子惹笑,“那先提前道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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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降谷,诸伏和有里酱看起来更为熟悉啊。”萩原研二靠在自己的幼驯染身上,眼神却一直往门口的那两人身上八卦。
“因为小时候是一个小学的原因吧,虽然中间好几年没有联系……可能儿时的朋友本就容易交心。”降谷零斜靠在墙面上,说起来自己和hiro也是这样,小学相识一路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陪伴了彼此完全的成长期啊。
对于刚刚在抢救之前还在和松田阵平争执这件事情,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闭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缓和了点。
当然,或许还有对此彼此能力的认可——当然两位都不会主动挑破这一点的。
话虽如此,降谷零想,至于这家夥为什麽想要当警察,自己还是要找个机会弄清楚的。
“她不会是因为诸伏在这里,才申请来警察学校的吧。”萩原研二挑眉,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怎麽可能?”降谷零否认地很快——甚至没什麽思考。
“那家夥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有规划的人了,基本上总是总在同龄人的前面,感觉把自己逼得很紧的样子。”
这麽想来确实有点奇怪,降谷零就没想过有里会做这种“投入时间成本巨大,收益又不明显”的事情。
“我说你们,”伊达航插腰出现在两个越聊越远的同学身後,“在说什麽怎麽不让我听见。”
後续鬼冢教官考虑到这也是情况紧急之下,降谷零才会在非教学时间使用枪具,也就向上申请免除了处分。
当然听说这件事情之後,松田阵平对此表示理所应当,甚至露出了这还差不多的神态——拜托,我们这样做还是为了救他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