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那场大火,竟然是年幼的江绵绵一手策划的。
她也是故意将自己的母亲困在屋子里,只为能够顺势进入虞家夺走虞念知的一切。
江绵绵这几天被折磨地神志不清,头发乱糟糟地,脸色苍白一片,如今一提到虞念知她就跟应激般大吼大叫:
“我哪里比她差?凭什么她一出生什么都有了,学历、金钱,而我只是一个女仆的女儿,只能低声下气地给别人端茶倒水!”
“这一切都是我母亲的错,她没有钱和地位就不应该生下我,只要能帮我成为阔太太,她丢了一条命又如何,她不是说最爱我了,什么都愿意替我做吗!”
江绵绵完全疯了,一股脑地咒骂,不论是虞家还是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只是她攀高枝的踏脚石罢了。
如今被虞家扫地出门,可能还要面临不知多少年的刑期,她已经彻底绝望了,但她认为这一切都是虞念知的错,她就应该把所有东西都让出来,如果不是她,自己做过的事情就不会暴露!
厉时臣紧紧握拳,手上青筋暴起,抿唇一言不发,觉得眼前的人已经无可救药了。
已经没有再交谈的必要,他毫不犹豫地起身披上风衣往外走。
“我不会再来,等你进去服刑之后,再好好忏悔。”
江绵绵睁大双眼眼睁睁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离开,手里握着不知道从哪捡来的生锈刀片,见厉时臣铁了心要抛下他,绝望地站起身来朝男人的腹部一下子刺进去。
江绵绵被当场拿下,罪加一等,这辈子只能永远留在监狱里面。
而厉时臣虽然及时送医保住了性命,但整个人陷入昏厥,再也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