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季尊自重。”
“阿染,咱们走。”
他说着,便往外走。
萧尽染没办法,只能跟着他。
但她惦记青鹿,扭头小声对季临渊道:“有劳季尊照料青鹿,我先走了,多谢!”
姚文景快步走出宅院大门,将萧尽染扶上马车,多一句寒暄都不想和季临渊说。
偏季临渊皮笑肉不笑地站在门口,对车上的萧尽染道:“萧姑娘放心,本座每日都会让人告知你青鹿伤势情况的。”
姚文景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不远处,季书白脸色苍白的看着这一幕。
“她,她和小叔待了一夜?”
鹤一推了他一把,“你瞎了还是聋了,青鹿受了重伤,不送到别院来谁能治她?”
季书白似没听见一般,失望摇头,“女子名节珍重,她为了个下人,就能和男子共处一室一晚上时间。”
“桃儿说的没错,她就是水性杨花之人。”
鹤一翻了个白眼,同样都是姓季,怎么差距这么大。
这人连话都听不懂吗?
“滚滚滚!”
“快点滚回你的荣国公府,以后别出来丢人现眼。”
一直回到家,姚文景都冷着脸没说话。
萧尽染看出他生气来了,柔声道:“小舅舅,怎么说他也救了我。”
姚文景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把罪责都归咎在季临渊身上。
“他和荣国公斗了多年,好不容易找到户部的口子,还被轻拿轻放了。”
“要不是你外祖父想出了办法,遏制了魏贵妃,他能在荣国公那儿讨到便宜?”
“他救你是应当应分的!”
萧尽染吐了吐舌头,“我先回房换件衣服,晚点去看小蝶,她怕是吓坏了吧。”
姚文景摆了摆手,赶她回房。
自己去了姚子骥的书房,“父亲,阿染接回来了,她没事。”
姚子骥揉了揉眉心,“没事就好。”
姚文景眼神不忿,“依我看,季临渊那狗贼没安好心。”
“父亲,得想个办法敲打敲打他,让他离阿染远点。”
姚子骥也觉得季临渊并非良配。
权臣之路,走到最后无非是成为皇权祭品。
“我会和他说。”
“你也忙了一夜,去歇歇吧。”
姚文景从书房告退。
另一边,萧尽染回了闲花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