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象恍然,“对了,这个铺子掌柜重新拾掇过里头,他说租下铺面只做生意不住人就将西厢房的炕和火墙都推了。”
“当时他不小心将墙也推倒了,我去处理的时候,还想着怎么跟人对面的商量,可没想到,西厢房那头竟然是原来的城东客栈,也是咱们自己的铺面。”
“后来我才现,城东客栈和永兴银楼看着在两条街上,也不挨着。可实际上,两个铺面的斜角背对背的。”
萧尽染有个大胆的想法。
永兴银楼是这样的构造,那琳琅阁是不是也一样?
一旁听着的姚文邈和姚文景也觉察不对。
姚文邈惊讶,“这么巧?”
萧尽染看向他们,“两位舅舅,你们谁有长乐街那附近,或是城东的图纸?”
“我有。”
姚文景赶紧让人去拿。
不多时,图纸取了回来。
萧尽染仔细找到了琳琅阁,果然有所现。
长乐街并不是正南正北横平竖直的街道,琳琅阁西厢房旁,斜倚了一间很不起眼的铁匠铺。
“就是它。”
“山雁,你将这张图送去别院给季尊。”
山雁刚将图纸收好,外头便进来传话,说太傅回来了。
让萧尽染没想到的是,季临渊跟着姚子骥一起回来了。
两人都是一身寒气,脸色不太好。
老夫人让人给他们上了热汤暖身。
姚文邈问道:“父亲,情况如何了?”
姚子骥摇了摇头。
季临渊替他回答:“议了一下午,还是没定下来谁领兵去肃州。”
郑士耽举荐邓之寒,让他回肃州领兵,魏世忠便驳斥邓之寒拥兵自重。
两人如今同在内阁,意见却严重不一致。
皇上听烦了,问姚子骥的意见,姚子骥便装聋作哑,只道自己一心扑在遏止圈地上,对肃州军务一窍不通。
再问季临渊,季临渊也只回话琳琅阁银包金的异常,请旨继续追查。
荣国公季南漳倒是举荐了九城兵马司副使陈辉。
可不等圣上有反应,便有人质问他,是不是记恨季书白大婚那日,陈辉帮萧尽染唱对台戏,想推陈辉去死。
这一下午,陆续有大臣举荐,可也陆续有人反驳。
吵吵闹闹的,竟没一个合适的。
姚文景倒是没什么意外的表情,“从成朔十二年开始,圣上陆续削减军费,至今已有八年时间了。”
“我朝本就重文抑武,除非家中困难到一定程度,否则少有走军伍一徒的。”
“如今朝中无人,也不是什么难预料的结果。”
姚子骥暖和过来,开口道:“谁都知道,没人比邓之寒更合适去肃州。”
“让邓之寒领兵,也只差圣上一句话。”
萧尽染忽然想起来刚刚要送给他的图纸,“鸣象,快拿来。”
图纸重新摊开在众人面前,她指着琳琅阁和旁边的铁匠铺。
“外公,你看。”
“这个铁匠铺如果就是琳琅阁的熔炼作坊,重启调查户部案,是不是就能打压魏家势头?”
“圣心摇摆,无非是不想破坏朝堂平衡。”
“可要是党争触及皇室利益,那皇上就不会想要这平衡了。”
姚子骥眉眼柔和了下来,十分欣喜骄傲地看向季临渊。
“瞧瞧,我家阿染一点都不比大殿上那帮子朝臣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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