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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朝暮中(第2页)

施恩毫不在意似的微微俯身,逼近李善,两人靠得极近,鼻尖吐出温热的气息几乎交缠在一起。施恩语调愈发暧昧:“阿善可真是无情,当初是你水性杨花,嫌弃你家那位夫君冷淡无趣,这才时时与我茍且欢好,现在竟是全然忘了?可真叫人伤心啊。”

李善知自己的记忆不全,对施恩所言根本无从判断真假,只能下意识辩驳:“满口谎言,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

话虽出口,心里却隐隐发虚,对方既能说得如此信誓旦旦,难道自己果真与这个施恩法师有过什麽?

施恩却是欺身上前,直接将李善的上半身压在了案几上,“咣当”一声撞翻笔架,毛笔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李善徒劳地用手抵着施恩的胸口,试图要将他推远些,然而毫无作用。

施恩见他这副反应只觉得新奇,自己仿佛成了什麽逼良为娼的奸恶登徒子,愈发演得尽兴,擡手往李善腰侧上掐了一把。

李善身体骤然一僵,眼神惶恐地望向施恩。

施恩眯起眼睛笑,唇齿贴着李善的耳後吹气,言辞更是暧昧到了极点:“你这里还是同从前一般敏感,阿善还需要我继续说吗?你後腰上还有一颗小痣,我可也记得清楚。”

李善又羞又怒,几乎挣得衣带都散了,後腰被施恩小臂死死箍住,叫他根本无法动弹,两人胸膛紧贴着,施恩的体温透过布料烫人,那股熟悉的檀香味几乎要钻进李善的天灵盖。

施恩没有理会李善这微弱的挣扎,单手挑开他的腰带,继续哄骗:“你当李怀素为何突然要借着养病的由头搬来此处,因为啊——他先前撞破了你我二人的奸情,丑事闹得人尽皆知,他只得带着你离开。你知道为何同他求欢时他不允你吗?他始终介怀你我二人的事情,心有嫌隙呢。”

施恩谎话信手拈来,只看他的神情言辞,恳切真诚,根本看不出真假。

李善嘴笨,面对施恩巧舌如簧,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直接被施恩绕了进去。他只得道:“你快些走,我家郎君马上便要回来了!”

施恩盯着李善的眼睛,突然沉下口气道:“那恐怕无法遂你的意了,李施主这一时半会儿大约是回不来。”

李善闻言顿时身体一僵:“你对李郎做了什麽?”

施恩见他被吓着,笑得愈发畅意,指尖剐蹭李善伶仃的下颚,另一手望身下探去:“我自然不敢对他做什麽。只不过是李施主路上遇到些杂碎,需要多花些时间处理罢了。你何必愁眉苦脸,这岂不是正好给你我二人留下时间与空间。”

李善沉默之间,指尖已经悄悄抓上案几上的砚台。

施恩轻扫一眼,便察觉他的想法,好言相劝:“阿善便从了吧,今日小僧不过是想来再续前缘,你纵然绝情至此,想要从今一刀两断,可总也得舍小僧这□□好吧,小僧便保证以後再不来纠缠叨扰。”

又道:“你这挣扎反抗又有何用?不过是往小僧怀里钻罢了。还不如爽快些,若是真拖到你那李郎归,再撞见这金刚杵捣肉莲的场面,你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啊,你那李郎只怕要对你失望透顶了,还会要你吗?”

李善听到这污言秽语,几乎羞恼得说不出话来,浑身都在发抖。

施恩却是谈笑间,将他身上的衣袍扯了下来,动作并不如他所说一般怜香惜玉,将李善抓在手里的冷砚台也撞了出去,墨痕干涸,却是发如泼墨,好一副秀色可餐美人图。

施恩在这种事情上颇有些手段,亦会拿捏尺度,到了要紧地方,李善只觉浑身一软,整个人都不受自己控制,强咬着下唇忍住声音。施恩见他这副榆木石头样强忍模样,偏不叫他如愿,将食指摊入他的唇舌,强将唇齿掰开,口涎顺着指尖往下淌。

施恩笑嘻嘻地引诱道:“是不是比你那李郎弄得舒服?左右也无旁人,既觉得受用,叫几声又无妨。”

李善却是低低埋着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偶尔溢出几声闷哼。

施恩伏在李善身上,正欲更近一步,却是感到这三叠小屋内忽然卷起一阵森冷穿堂风。

他正食饱餍足,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擡眼时正对上一道怒然剑光。

施恩锡杖一点,与怒海潮生短兵相接,迸出一道尖锐的爆鸣。

翻身卷起外衣往身上一披,便落在窗棂上,剑气斩落他额前一缕青丝。

施恩後知後觉察觉面上一阵刺痛,他擡起手背往脸上一抹,便见一道血痕。

怒海潮生却并非寻常武器,而是崔巍剑阁的仙家法器,纵然施恩是修为深厚的魔族,为其所伤,伤口一时竟无法愈合。

李怀素玉身长立,平素如雪的的白衣染着血污与寒露,手上长剑还顺着雪白剑身往下淌血,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恶战。

秀眉紧蹙,清俊的脸侧溅上半面鲜血,好似玉面阎罗。

两人对视一眼,施恩见李怀素果然发怒,也不打算再出言相激,强行伸手掰过李善的脸颊亲了一口,翻窗就走,只悠哉留下一句 “既李施主不留人,那小僧便先行告辞”。

整个小屋内乱成一团,散逸着一股浓郁的欢好气味。屏风与屋内瓷器花瓶都遭了殃,因方才二人一击摔的摔砸的砸。

李善身上更是被施恩弄得一片乱,衣服扯得乱七八糟,还是方才施恩松开他,才来得及勉强拉起遮掩。

发髻散乱坠若垂云,皮肤因欢好附上薄汗丶染上嫣红。躬身跪坐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大喇喇露在外面,被烛火映出盈盈水光。

平日那呆钝的石头美人,仿佛在此时有了生机,悬崖上展览千年的神像叹息一声,裂痕淌出内里活色生香的蜜。

李怀素像是被这副场景刺了一下,深吸一口气,默然地移开目光,取来架上绢布擦去拭剑上血污。

李善见李怀素沉默不言地拭剑,心中愈发忐忑不安,这般无言倒不如一剑刺死他痛快,怯怯地垂着头不敢说话。

李怀素见他这副畏缩模样,心中火气愈盛,语气不觉重了些:“你坐在那里干嘛,晚上露水这样重,不知道将衣服穿好,是要我帮你穿吗?”

李善被他的语气震得吓了一跳,慌乱地扯起身上的衣服,想要遮掩自己这副不堪模样。他瑟瑟发抖地解释,只是话说得也颠三倒四:“是他强迫我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他是谁,对不起我不该和他……”

见李怀素的眉头仍然紧蹙着,似是极为不耐,心中骤然生出被抛弃的恐惧,这种恐惧远胜过心中其他其他敬与畏。

李善几乎是膝行上前,伸手抱住了李怀素的大腿,将脸侧贴在他的衣摆上,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声音问:“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要我。”

李怀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几乎愣神,随即意识到定是施恩在李善面前说了些什麽乱七八糟的混账话。

也知道自己的气恼才催得原本便如惊弓之鸟的李善愈发惴惴不安,强压下心绪安慰道:“你不要听那人胡言乱语,我没有不要你,你先起来!”

李善却仍是固执地跪着,紧紧抱着着李怀素。他仿佛是鼓起全部勇气才问出口:“你是不是嫌我脏,所以之前才拒绝我。”

李怀素原本压下的火气顿时又上来了,几乎想立时杀去无渡海削施恩一顿。他斩钉截铁地反问:“怎麽会?”

是啊,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他们本就是假夫妻,李善和谁纠缠,为谁生孩子,都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这便是事情的真相,这便是他们二人之间的正轨。可是望着李善那极依恋极示弱极低眉顺眼的姿态,李怀素难以抑制地自己纷繁的心绪。

李怀素无可奈何,单膝跪地解下自己的衣服披到李善肩上,衣服上沾着施恩弄来的杂碎的血迹,血腥味浓郁。

李善不在乎,只是钝钝地擡起头,与他对上视线,仿佛得到最终宽恕。仍有些发抖的手臂撑着冰冷的地板,缓缓地丶极虔诚地凑近李怀素的脸。

他的眼睫颤抖,闪动如蝴蝶在双颊,亲吻李怀素带着外面冰冷露气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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