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淡然的夜君墨,道:“夜施主心绪不宁?”
虽是询问,却语气肯定。
“主持,阿宁他还会跟上次一样,突然消失吗?”
夜君墨的声音里有自己察觉不到的颤抖和不安。
“自然不会。”
“无论什麽情况都不会吗?”
“无论什麽情况。”
得到答案,夜君墨恐惧不安的那颗心逐渐安定下来。
“多谢主持。”
智明主持看着与刚才截然相反的情绪,淡淡一笑。
魂魄已归位,怎麽可能在回到之前?
夜君墨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案上,“香火钱。”
说着就出了禅房,下山骑马回了王府。
下人们看着出去一趟就心情舒畅的主子,一头雾水。
夜君墨等到半夜,姜景宁也没醒过来,就连第二天早上去上早朝时都还在睡着。
姜景宁在夜君墨刚走时就醒了,这一觉睡的他脑子发蒙,思绪混乱。
肚子饿的直打鼓,一阵阵的头晕眼花不说,他现在浑身难受的就像骨头拆了重新组合了一样。
想到罪魁祸首,姜景宁就气的想打人,莫名其妙的发脾气折腾人,他看他就是不想处了。
想要喊人,嗓子哑的说不出话来,又干又疼,嘴巴里干的像吞刀子,简直受了老罪。
姜景宁就这麽挨到夜君墨下朝回府,看到他回来,直接一个眼刀射过去。
夜君墨心虚的摸摸鼻子,露出讨好的笑容:“阿宁,你醒了,饿不饿?”
姜景宁无声的说了一句饿,夜君墨看懂了,赶紧让人去准备。
同时倒了水,喂给姜景宁,一连喝了一大壶水,姜景宁才感觉嘴巴里不那麽干巴了。
夜君墨给他穿好衣,擦脸擦手,最後把人抱在怀里,等着喂饭。
姜景宁喝了水,闭着眼睛不再看他,实在是太不是人了,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是想干嘛?
夜君墨知道他生气,亲了亲他眉心,轻声哄着。
“对不起,阿宁,是我不好,让你受罪了,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听到你喝醉酒,心里害怕,害怕你和十年前一样,丢下我……所以才……阿宁,看看我好不好?”
夜君墨话语里的小心翼翼,让姜景宁睁开眼,气愤的瞪着他。
姜景宁:你个王八蛋。
夜君墨:“我知道我混蛋,我以後再也不会了。”
姜景宁:我不跟你好了。
夜君墨:“我知道阿宁要跟我好一辈子。”
姜景宁气的不停的瞪他:你真厉害,一夜八次,都不带累的。
夜君墨:“我自然厉害。”
看着他骄傲的样子,姜景宁简直要气歪了鼻子,直喘粗气。
姜景宁:我要跟你分手,分手分手。
夜君墨:“阿宁饿了?饭菜马上就好,再等等。”
姜景宁:……………………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家夥是专门挑他想听的话说,不想听的直接曲解。
这个狗东西。
他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