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泡进热水里,姜景宁舒服的喟叹一声,由着夜君墨给自己擦洗。
洗完澡,夜君墨将里衣找出来放在床上,姜景宁拿起亵裤,看了一会,总觉得很像自己之前丢的那些。
最後,姜景宁在亵裤的一侧发现了端倪。
亵裤右侧有一处线头开了,开了一个很小的口子。
姜景宁当时看到了,只是把线头打了一个结,就没在去管,扔进了衣橱里。
这条亵裤跟那条的线头一样,打的结都是一样的,这让姜景宁很疑惑。
他的亵裤怎麽在这?他也没往这带啊,怎麽就在这看到了?
姜景宁满肚子的好奇和疑惑不解,他实在想不通。
夜君墨就着姜景宁的洗澡水快速的洗了洗,出来就看到姜景宁站在床前发呆。
怕他着凉,拿起衣服给他穿上,姜景宁问他:“我的苦叉子怎麽在这?”
夜君墨替他穿衣服的手一抖,大脑疯狂运转,在思考要怎麽回答。
“哦,之前在姜府住时,我没带亵裤,就找了你的穿上,第二天回王府就穿过来了。”
姜景宁直勾勾的盯着他,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人在说谎。
“哦~”
这一声别有他意,尾调十八转的“哦”,惊的夜君墨浑身汗毛根根竖起,心中警铃大作,
姜景宁没再说什麽,就那麽一直用“我就看你编”的表情看着他,看的夜君墨内心崩溃,差点绷不住表情。
两个人躺在床上,就在夜君墨快要睡着的时候,就听姜景宁开口了,声音带着丝丝兴奋,还有点阴阳怪气?
“哎,夜君墨,你知道吗?前段时间在家里出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夜君墨陡然清醒过来,刚刚竖起的汗毛松松软下去,现在又直立起来,心里忐忑不安。
说话的声音都有那麽点颤抖和沙哑,“什,什麽事?”
姜景宁用看破一切的眼神看着他,“我有天晚上洗完澡要去找苦叉子,结果你猜怎麽了?”
夜君墨立马想起了那天晚上姜景宁不停咒骂的嘴,心里直呼药丸。
不知道怎麽接,干脆不说话。
姜景宁也不在乎,继续道:“我满屋里找,哎,找了半天就是一条没找到,你说奇怪不奇怪?”
夜君墨沉默,心里暗想:怎麽不奇怪?换我遇到这情况我也觉得奇怪。
“你怎麽不说话?”
夜君墨:无fuck说。
“…………”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夜君墨:知道,我干的。
“…………”
“我的那些苦叉子都有记号,你派人帮我找找,找到那个人我要狠狠的折磨他。”
夜君墨:…………??????!!!!!
不是,等会,记号?什麽记号?哪里有记号?他怎麽不知道?谁家好人在苦叉子上做记号?脑瓜子有病……呃……
是他家的好人。
他家的宝在苦叉子上做记号。
夜君墨此时已经浑身冒冷汗了,他说呢,他的阿宁怎麽就怎麽一眼看出来那是他的苦叉子,原来是有记号。
夜君墨大脑疯狂运转,想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