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一盯,容逸又怂怂的表示,“也不是非知道不可。如果不合适我知道的花,我……”
“没什麽不合适的。”徐清远直接把那封信给容逸,“你看了就知道了。”
徐自信本来想说什麽,最後看看徐清远,虽然有惊讶,但很快接受了。
容逸接过信一看。
嚯!通篇拳拳爱子之心呀。
信上有对儿子的思念,有对多年未能尽到父亲之责的自责,还有对过世妻子的抱歉等等。
其他内容没有,全是抒情,还写得特别动情。
容逸看得认真,忍不住发出感叹,“文笔真好,写得代入感也好强哦。真是感人至深。”
徐清远丶徐自信:“……”
容逸看了两人一眼,发现他们神色莫名,轻笑了一声:“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知道这是沈博文写得信。我自己沈将军早就战死了,所以陛下才会被我父王送到王府来。这麽多年过去了,沈将军居然还活着,而且他一直没有出现,现在却突然写这封信过来,确实很可疑。”
容逸想起了什麽,皱眉道:“看来有些事情,已经找到答案了。”
“什麽事?”徐清远问。
容逸放下信,说:“我听兄长说过,他们本来打得不错,北狄隐隐有退势,不知道怎麽回事他们突然改变了战术,处处针对他们,还对他们了如指掌。父王是被他们设计力竭战死,兄长被父亲拼死送出,也是身受重伤。北狄是突然掌握了我军的情报,甚至对我军的情况非常了解,我们才会败得那麽惨。那麽,北狄突然掌握我方情报的原因是什麽呢?什麽样的内奸,对我们能了如指掌成那样呢?”
容逸扬了扬手上的信,“现在有答案了。”
徐清远和徐自信的脸色都非常难看。
因为当初战场上的情况到底如何,没有人比容栩更清楚的了。
当时容栩也怀疑出了内奸,可是内奸到底是谁却怎麽也想不出来。
现在可算是有答案了。
徐自信说:“他写这信肯定在打什麽坏主意了。”
徐清远抿紧唇,片刻後,说:“不管他藏在哪儿,朕一定会亲自将他挖出来。”
容逸回想了一下原书的情节,原书里徐清远是不折不扣的暴君,和北狄的战争也打了许多年才出来一个李时结束了,和北狄的对峙。
原文里出现过这个人物吗?
等等,确实出现过。
在徐清远清理完世家之後,就失去了大刀阔斧地治理政事的兴趣。不再杀人了事,处理事情拖拉,但胜过什麽都不处理。
就是这个时候,徐清远收到了一个人的消息,书里没有具体说明是谁,但收到这个消息开始,徐清远下令大肆搜查,查到一点不对劲的,不管真假先杀了再说。
一时之间,朝堂上动荡不安,一直持续了大半年,朝中的人都被大清洗了一番,徐清远才罢休。
难道,就是为了找这个人?
可是後来并没有写明,徐清远有没有找到想找的人。
倒是说了一句,一切不过是一场执念,因为这份执念至今都被人捏着戏耍一番。
执念?
等等。
容逸的脑海里跳出了某种可能。
“庆王殿下,你说你追查过送信的人没问题,那送信的人可说过这封信是谁让他送的?”
徐自信说:“送信的人说,是有人在他家里放了信和银子,并写明了送往何处。”
容逸抿了抿唇,说:“殿下可看到写了地址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