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没有比皇帝老板喜欢男人更炸裂的瓜了,没想到老板自己爆料,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我的天哪!
容逸很想掐自己的人中,他觉得他快要晕过去了。
容逸咽了口口水。
理智上,他觉得不该问。
可是,人该死的好奇心,一瞬间战胜了理智。
“陛下,喜欢的是谁?我认识吗?”
徐清远看着容逸的双眼从原来的震惊转向好奇,却唯独没有厌恶。
他低低笑了一声,说:“你认识。”
却没有说是谁?
容逸知道徐清远不回答,就是不想说是谁。
他就没有问。
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他和徐清远都认识的人。
想来想去,年纪又合适的只有吕蒙。
一想到吕蒙,容逸一阵恶寒,忍不住抖了抖。
徐清远问:“爱卿又在想什麽?”
容逸笑得一脸尴尬,“臣在想陛下喜欢的人。臣认识的人不多,又要年龄合适的,就想到了吕蒙。”
徐清远脸色一沉,咬牙道:“你在想些什麽乱七八糟的。朕怎麽可能看上他?”
容逸赶紧道歉,“其实臣刚刚也意识到不可能了。毕竟之前陛下还将他关进了大牢,想要取他性命。就是,臣在想和陛下都认识的人里,不由得想到了他。咳咳,臣错了,陛下别生气。”
徐清远叹了口气,说:“别想这些了。你晚上没怎麽吃东西,现在吃点东西吧。张荃。”
张荃立马上前,“奴才这就去安排。”
容逸晚上没怎麽吃,虽然喝了一肚子水,休息了这麽久,确实也消耗完了。
菜上的很快。
容逸许久没有吃滨宝楼的菜,如今看到挺怀念的,赶紧动筷吃起来。
一顿炫之後,容逸心满意足地擦擦嘴,说:“滨宝楼的菜果然还吃。庆王殿下怎麽不去其他地方开分店呢?”
徐清远看他吃的开心,神情也柔和下来,“他在其他地方也开了酒楼,只是不叫滨宝楼。”
容逸恍然点头,“我就说,滨宝楼的厨子很有实力,庆王殿下有些手段。下次遇见他,我得问问他都在哪里开了酒楼。以後去了,我一定要去捧场的。”
徐清远一怔,“你还想离开?”
容逸摇摇头,“既然已经回京,除非必要,臣是不会离京的。如今又领了差事,没有陛下的许可,臣怎麽可能离开?只是想着以後若是需要外出,想吃一口滨宝楼的菜,也有地方找。”
徐清远点点头,“那不急,下次你遇见他,再问他便是。”
容逸吃饱喝足了,才想起来今晚上皇帝老板微服出巡的主题。
“陛下,今晚可是有什麽事要办?”
徐清远说:“没什麽事。”
容逸一愣,“那今晚上陛下出宫就是为了吃这顿饭?”
徐清远说:“嗯,朕看你吃的不多,怕你晚上饿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干脆带你来滨宝楼吃点东西。”
他顿了顿,又说:“今天那道菜里的东西,朕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不过看你之後的表现,猜到你是误会了。”
容逸想到那味药,心忍不住提起来。
就听徐清远继续说:“往後你与朕朝夕相处,有些事情你还是知道一下的好。朕之前受了伤,太医给朕开的药里,有药膳,今天那鱼里加了给朕治伤的药。”
“陛下受过伤?怎麽回事?”容逸神情一下子凝重起来,“吕蒙是怎麽保护陛下的?身为禁卫统领,居然让陛下受了伤!”
“不碍事。”徐清远摆了摆手,显然没放在心上,“是赵家的人狗急跳墙罢了。”
“陛下是什麽时候受得伤?”如果他记得没错,在他离开的时候,皇帝就已经在查赵家通敌叛国的证据,一旦证据确凿,斩首抄家是基本流程。
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
现在一年过去了,徐清远却还在喝药,难道是赵家的同党又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