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满满後备箱的“军火”,乌梅不由赞叹,“你是把人店里搬空了吗?”
池生一箱箱搬了出来,“没有,车子放不下。”
乌梅笑了,果然是霸总。
七八箱烟花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几个孩子更是凑了过来,等着观看。
池生从驾驶位翻出打火机,走上前研究。
乌梅翻了翻口袋,找出几块糖果分给了小孩们,一块蹲坐着,等着看烟花。
池生转身走了回来,面色凝重。
乌梅以为出了什麽问题,“怎麽了?”
池生:“买到假货了,没有引线。”
乌梅愣了一下,要过打火机,上前去找,仔细观察了番,找到侧面的引线,直接点燃了。
乌梅回身看了眼池生,该不会这人没放过,找不到地方吧。
池生买的烟花,当然不是便宜货,不仅颜色多,图案更大,燃放的时间也长,绚烂的烟花吸引了衆人的视线,引得阵阵欢呼。
小孩们拍着手,指着夜幕,“哇,那是樱花。”
“不,我看像桃花。”
一时间争吵不休。
“是梅花。”
温热的气息突然打在耳边,乌梅缩了缩脖子,“造烟花的哪有那麽多讲究,就是个图案罢了,她们才不分什麽花。”
虽然这麽说,乌梅眸光却紧紧看着照亮了半片夜空的烟花,红瓣黄蕊,深深印进眼底。
池生双手插兜,静静看着夜幕,没有争辩。
“哇,心形烟花,好大!”
小孩们一蹦三尺高,小手指指着,互相分享。
“心里有字!”
一个年纪稍大的小女孩立刻反驳道,“才不是字,是拼音,w……m……”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大声念着,“m……y……l……o……v……e……r”
“拼不出来呀,什麽意思?”小女孩挠头。
“那就是写错了,真粗心。”另一个仰头看得脖子都酸了,索性放弃。
乌梅面红耳热,看到是一回事儿,被人念出来是另一回事儿,特别身边这个玩小孩把戏的幼稚鬼还问她,是不是真的拼错了。
“要不要再来个跨年之吻?”
池生仿佛不需要她的回答,不顾她反对的眼神,眼含笑意堵住了她的唇舌,温柔交缠。
乌梅恼怒,但心底又不听话地沦陷,本能让她反客为主,池生更是直接开门迎接,柔软的身子主动贴近。
乌梅只觉浑身发热,鼻息间只有温热的玫瑰香气,催人情思,揽在池生腰间的手微动,掌心下是柔软的针织衫边缘,摩挲间露出一丝温热光滑如暖玉的肌肤,让人留恋。
乌梅脑子昏沉,扫荡着池生的唇舌,总觉不满足,手指从腰间蜿蜒而上,顺着跌宕起伏,指尖瞬间陷入一片柔软,乌梅心猛地一缩,怀里这人更是软了身子,嘴角溢出一丝轻哼,乌梅掌心控制不住攥紧,深陷滑腻,柔软的温热,令她心神俱震,喉咙干痒。
池生按住胸前,声音发哑,“衣服都掀到这儿了,算不算你脱我衣服?”
回程的车上,两人都没开口。
半夜好梦,梦里春潮阵阵。
随着鞭炮声,跟胸前酥麻发痒的触碰,乌梅清醒过来,没有动,嘴角弯起,手悄悄摸下去,却摸到一手毛团子,
乌梅坐起身,扫了眼紧闭的房门,微叹,自己真是疯了。
她虽跟左莹莹关系好,但对待亲密关系的态度却是有差别,乌梅始终觉得不清不楚的关系最不负责,折磨人心。
昨晚不管是冲动,抑或情之所至,她该跟池生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