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奴才只是不太敢。”千尧见似乎有转机,连忙说道。
然而没想到狗皇帝却很坚持地再次问道:“真的不叫吗?”
“奴才真的不敢。”千尧一边说一边擡眸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面前人的神情。
怕他生气,还十分乖巧地用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然後就见面前人神色一动,回了句,“好。”
千尧闻言以为这是混了过去,连忙抱着他的胳膊嘴甜道:“奴才多谢陛下。”
谁知话音刚落就见面前人勾了勾唇角,然後擡手用拇指按住了他的唇瓣。
声音淡淡道:“别谢得太早。”
“什麽?”千尧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下意识感觉到了不妙。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见殿内的宫人突然依次退了出去,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思明殿的大门。
千尧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想从他怀中挣脱出去,但还是晚一步,环在他腰上的手很快收紧,千尧就这麽被禁锢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陛下……”
千尧见状连忙想要求饶。
这里可是书房,而且还是白日,他可不想白日宣淫。
但很快便说不出话了。
千尧也又一次深刻体会到了狗皇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
被他用各种方法从嘴里逼出了那个名字。
“岐岸,岐远归……”
千尧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忘掉狗皇帝的名字。
最後千尧是被抱出的思明殿。
彼时睡着也还好,但等他醒来後再回想到白日的事,整个人瞬间羞愤到恨不得重新晕过去。
该死,到底有没有人能管管狗皇帝?这麽放纵难道真的没有问题?
但悲愤归悲愤,千尧很快便意识到,整个皇宫里不仅没有妃嫔,甚至没有太上皇和太後,前朝的大臣们也都被他治理得服帖,似乎还真没有人能管得住狗皇帝。
思及此千尧的脑海中不由又浮现出那句,“朕就是规矩。”
算了,想到这儿千尧瞬间妥协认命。
以後失不失宠的以後再说,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听话,先活到以後。
因此从那以後千尧便不再抗拒叫他的名字。
狗皇帝的癖好很奇特,总喜欢自己在床上叫他的名字。
千尧不明白这有什麽好叫的,但还是顺着他,但没想到哪怕如此,最後受罪的还是自己。
每次自己一叫他名字,狗皇帝都格外情动,有一段时间甚至日日都要。
最後千尧被折腾到受不了,百般求饶。
狗皇帝这才放过了他几日,但却又没完全放过,让他用别处伺候。
因此千尧那几日腿心都是红的。
最近做得太过,千尧腿都是软的,那些话本早已被他抛之脑後,得空的时间全都用来补觉。
狗皇帝大概也意识到最近把他折腾得太过,因此终于放过了他,给他放了几日的假。
千尧现在看见他就害怕,因此不用当值後立刻跑得离他远远的,去御膳房找了小穗子。
小穗子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看起来并没有完全走出那件事的阴影,听到岐岸已经知道他是假太监的事,腿都吓得差点软掉。
“那陛下没有说如何处置这件事吗?”
当然处置了,只是方式比较特别,因此千尧有些不好意思向小穗子说明。
不过小穗子很快也明白了,毕竟什麽情况下才能发现一个人是假太监是很明显的事。
因此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拉着他的手关切道:“阿尧,伴君如伴虎,你要小心。”
“我知道,你已经提醒过我很多次了。”
“可我实在不放心,毕竟……”小穗子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日在围场时的事,压低了声音道,“陛下从来狠心。”
“我知道。”千尧回道。
在岐岸身边待了这麽久,千尧怎麽可能还不了解他的秉性。
“那你……和陆少爷真的没可能了吗?我还是觉得他最适合你。”小穗子难过道。